「張知青是丟了什麼?錢票,還是吃的?錢我不缺,吃的我有我對象更不缺,懷疑我什麼?」
「懷疑我拿東西扔著玩嗎?這些東西,陳知青可太缺了,你不僅缺東西,還缺德!」
「我和張知青可沒什麼矛盾,倒是你,陳知青,第一天來咱倆就不對付吧?你是找到機會,就想往我身上潑髒水啊!」
「還有,你成天哭哭啼啼的,四海皆你娘,你一哭別人就得慣著你?比哭,我要真哭起來,我自己都怕。」
陳瑤瑤被她一頓指著鼻子罵,罵蒙了。
「寧知青,我沒有說你,你誤會了。」像怕她誤會一樣,趕忙擦乾眼淚,小心的看著她。
她什麼都沒說,是她自己跳出來的。
只要在眾人心中埋下個種子,第一次大家不信,第二次,第三次呢?
她和王盈盈商量好,她幫她解決張怡寧,她就把她介紹給她哥。
現在她這一身疤痕,普通人都嫌棄,何況大隊長兒子呢?
一個也是對付,兩個也一樣,禍引東流,這黑鍋這次不背,下次也會讓她背上。
「是啊,我誤會了,陳知青有什麼錯呢?她從來不會錯,錯的都是別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原諒你。」
說著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我也不是故意的,陳知青,你別生氣,你別誤會。」
陳瑤瑤氣紅了眼,剛要上前。
「你動下試試?」一旁的任京宵把寧夏擋在了身後,死死的盯著陳瑤瑤,她要是敢碰夏夏一下,他撕碎她。
「嗚嗚嗚……你們……你們太欺負人了。」那淚順著巴掌印結成一塊塊淚痕,淒悽慘慘的。
「以後你再敢把亂七八糟的事往我身上扯試試。」寧夏從任京宵背後探出個腦袋,狐假虎威道。
「還有,知青點多多少少家裡都有寄過東西,陳知青家裡好像從來沒人寄過東西啊!」
一句話,既告訴別人她比較缺東西,也給陳瑤瑤上了上警鐘。
她的身份可是個定時炸彈,就看她怕不怕?
陳瑤瑤眼神忽閃,寧夏知道什麼?還是無心的一句話?不可能,她怎麼會知道?
她要觀察觀察再說,也顧不上流淚了,趕忙進了屋。
大夥看這局又是寧知青勝,也習以為常了。
「張知青,你說你這些東西可都是值錢的,無論誰拿了,可不會捨得扔了,你好好想想你最近得罪了誰?誰拿了這東西更有好處?」
寧夏眼藥上完了,拉著任京宵走了。
她想隔山觀虎鬥,但她們想讓她做這局中人。
「夏夏,我儘快做好家具,你搬出去住吧?」任京宵看這知青點天天雞飛狗跳的,實在不放心把她放在這裡。
「好!」雖然知道,有人要害她,她躲再遠也沒用。
但出去住,她至少見不到這些人,耳根子能清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