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不好意思嗎?她才不會! 她手裡還握著任京宵所有家產呢!世俗目光不能幹的事她也沒少干。
她不在乎,她活著不是要考慮別人想法的,有福不享是傻子。
她興沖沖地收拾好東西離開了知青小院。
高高的石頭院牆圍住了整個院子,打開木門入眼的不是知青院裡那種泥巴路,而是用石子鋪成的小路直通正屋。
小院方方正正的,正屋前面是一條連廊,東側蓋了兩間小屋,一間是廚房,一間是雜物間。
西側一分為二,一邊開墾了一塊地,一邊用籬笆圍了一圈是用來養雞的。那角落裡蓋著小小的石屋,是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廁所。
院牆下面是茅草搭的一個棚子,裡面整整齊齊的擺著木柴。
「進屋看看。」任京宵看寧夏在院裡轉悠了半天也不進屋,催促她進屋去,他還給她準備了別的東西呢!
堂屋裡一張桌子和四條長椅,一個立櫃,東西不多就顯得很空蕩。
進了裡屋,裡屋里滿滿當當的。不僅盤了炕,還有一張床,牆上刷的白漆,一個三開門的衣櫃,一面櫃門上還鑲嵌著玻璃鏡。
炕和床中間還擺著一個五斗櫃,靠窗的一邊擺著帶著鏡子的梳妝檯,每個邊邊角角打磨的很光滑,刷了一層淺淺的漆。
最讓寧夏喜歡的是窗戶下面的搖椅,上面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毛,很是柔軟細膩。
「喜歡?我還有幾張好皮子,等過段時間找人給你做大衣,還有圍脖,筒靴。對了還有帽子,這邊冬天很冷。」
任京宵想著,心裡盤算著那些夠不夠,巴不得明天就給她做出來。
「喜歡,不過你先給自己做,我有軍大衣呢!」寧夏坐在躺椅上一搖一搖舒服極了。
寧夏看著屋裡每一樣東西,不難看出他是出了多大力。不說別的,就說這白漆,現在可是個稀罕物。
不說鄉下,城裡還有很多用報紙糊牆的呢。寧夏看著面前的任京宵,這人還在絮絮叨叨,想著給她弄點什麼東西好過冬。
她止不住笑意,湊過去蹭了蹭他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任京宵的脖間,他全身都麻了。
他忍了又忍,垂在腰間的手握了又握,最後慢慢地低下了頭,靠近了她……
慢慢的試探,看身下的人並不反抗。任京宵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臂,把她圈進了懷裡,狠狠的壓了上去,無師自通的……
灼熱而兇狠,直到寧夏感覺自己快喘不過來氣了才推了推他。等她頭腦眩暈,手腳發軟,任京宵這才放開了她。
那大大的腦袋乖乖的趴在寧夏的肩上,耳邊的呼吸又急又喘。寧夏整個人都站不穩了,任京宵一把把她撈到了懷裡。
任京宵看她那紅撲撲的小臉,又低下了頭,輕輕的印了印她的額頭。
嘴裡呢喃著:「夏夏,夏夏。」
寧夏感覺到身下的不對勁,羞紅了臉,頭埋進任京宵懷裡,怎麼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