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二柱是個腿使不上勁的,更不是任京宵的對手。
大隊部里本來就圍滿了人,這一動手,隊員們通知了大隊長,一窩蜂的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鬆手,快鬆手!我們斷……斷!」任二柱看任金寶痛的在地上打滾,心疼壞了。
任京宵要的就是這句話,利落的收了手。
任三花傻眼了,怎麼會這樣?她以為他會為了她好好教訓他那不懂事的對象,怎麼最後卻和他們斷絕關係了?
「金……大弟,你怎麼能和我們斷絕關係呢?我們是一家人啊,家人之間哪有隔夜的仇?」
「其他不說,你也不認三姐了嗎?三姐小時候那麼疼你,你都忘了嗎?」任三花傷心欲絕。
「疼我嗎?小時候我實在餓狠了,吃了你送來的一塊地瓜,我一直記心裡。後來我偷偷送了幾次吃的給你,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欠你的,我來還。我對象不欠你的,你算什麼,敢去她面前耀武揚威?」
任京宵看著她,這個家裡還有點念想的人也不過如此。他今年一年沒有給她送東西了,她找他幹什麼,他心裡有數。
「大隊長,麻煩你寫一個斷絕關係證明。」任京宵看著來了半天,沒吱聲的大隊長。
大隊長思緒複雜,這鐵娃子是他從山裡帶回來的。他不認任大柱和任二柱一家,他心裡也能理解。但這斷絕關係,是不是太狠了點。
「鐵娃子,你要不再考慮考慮?」大隊長真心想勸他,但也知道他說話不管用啊!這要是斷了,以後鐵娃子自成一家,就真的是個野孩子了。
「考慮什麼?考慮如何揍他們嗎?這不要考慮,以後我和他們再沒有任何關係,只要他們不再找我麻煩,我當然不會揍他們。」
大隊長頓了頓,然後嘆了一口氣。
「你們呢?」任京宵把目光轉向人群中的任大柱一家。
「我……我們……」任大柱心裡罵罵咧咧,可就是說不出口說。
「虧京菊還說你是她四哥,你搬家那天,還偷偷瞞著我們給你送了筐菜。人啊,不認祖宗,等著天打雷劈吧!」
任大柱媳婦知道她討不著好了,但也不想讓任京宵留什麼好名聲。
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最後斷絕關係的證明任京宵如願以償的拿到手了。
隊員們嘰里咕嚕的說什麼的都有,但任京宵卻覺得心裡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他再也不會為這些人而煩惱了。
寧夏知道這事是什麼感覺?她覺得他們真般配,任京宵也不需要安慰,她覺得他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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