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兵知道從他嫂子出事起,他宵哥就對他有意見。
他想著算了,反正以後他霄哥是城鎮正式工人,他只是小小的大隊隊員。
他們以後就這樣兩不干涉吧,不過他記著他宵哥的情,以後嫂子有什麼他肯定義不容辭。
王文兵這樣想著也不難受了,至於他爹,他也就是氣氣罷了。
他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他還指著他養老呢!
任京宵沒去關心王文兵父子的小心思,他現在該警告的人警告了,該揍的人揍完了。
他想著明天就去找五爺說工作的事,他不能再耽擱了。
「夏夏,你在做什麼?」任京宵剛回到家,就聞到了一股香味。
「你這就要去工作了,我想做一些醬讓你帶著。」寧夏不確定他哪一天去,不過應該不會太久的。
他中午肯定不回來吃飯,怕他吃不好,她就先給他準備一點肉醬下飯。
等他在那裡熟悉了,她就讓他每天帶飯去,她就怕他剛去找不到地方熱飯。
現在這天越來越冷了,這飯菜放不了多久就涼了,寧夏的打算任京宵不知道。
「夏夏不用準備這些,我餓不著,不要累著了。」任京宵怕她累著,他吃什麼都行。
他對吃的沒有那麼挑,以前在大山里,他生肉都一樣吃。
他看這一罐又一罐的醬,夏夏不知道做了多久,他就中午在那吃一頓,哪裡用得了這麼多?
「我多做了一些,你吃飯的時候可以和教你的師傅,或者聊的上來的工友一起分享。」
「你不要小氣,這東西對於我們來說不算什麼。可這裡面有肉,對其他人來說這東西就很有誠意了。」
寧夏考慮的比較多,他在黑山大隊可以憑大炮它們,所有人都讓著他。
這要是出去了,要是不變通一點是要吃虧的。
有些事她能教,有些事必須他親自去學習,甚至吃了虧,他才能學到東西。
這也是她當初同意他出去的原因之一。
任京宵在山中待了這麼多年,很多事他都根深蒂固了,他不知道自己問題出在哪裡。
她覺得他很好,可別人不會吃他這一套,在外面他要學會圓滑。
「夏夏,還要給別人嗎?這是你辛辛苦苦做出來的。」
任京宵知道寧夏是為了他說,她擔心他和別人相處不好。
可送別的也行啊,這是夏夏親手做的,他捨不得。
「不要小氣嘛!我考慮過了,其他東西送什麼都有點冤大頭了。這個既有面子,又不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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