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把他們送到火車站,一家人依依不捨的道了別。
寧夏都沒敢和張怡寧說,她就怕這樣分別的場景,想著還是回去寫信告訴她吧!
等上了車寧夏心情還很低落,這幾天相處下來,申家那一張張面孔都印在她的腦海里了。
「夏夏,等我回去我會把黑省那裡處理好,我們早點回來。」任京宵看出寧夏的不舍,其實他也有點不習慣了。
「怎麼?你們兩個要是捨不得就和我一起回來。」五爺也看出他們的不對勁了。
「爸,我們就先不跟你回來了,等下次我們一定會回京市的。」這次不再是寧夏回答了,任京宵對著五爺保證道。
回去的路途依舊是臥鋪票,申家給他們準備了很多東西,任京宵和五爺費了很大力氣才扛了上來。
「夏夏,你先坐,我去打點熱水。」任京宵看著這椅子有點髒了,想接點水過來擦一下。
寧夏點了點頭,拿出他們來時的東西把鋪上蓋的換一下。
「丫頭我來,你站一旁不要動。」五爺看著寧夏這大肚子,就怕她碰到哪裡了,他趕忙把寧夏手裡的東西接了過來。
「爸,沒事,我不累。」寧夏看五爺已經爬了上去,她就把下鋪的換了一下。
等任京宵剛把水接完,臨鋪的幾個人也過來了。
這次不像上次一個大娘帶著幾個孩子,而且還是軍屬,一家人就把上中下鋪占了。
這次明顯幾人不認識,一個婦人帶著兩個孩子,就買了一張臥鋪票,這晚上三個人怎麼睡?
寧夏看了一眼就沒再看了,她看任京宵把他們旁邊放東西都椅子擦乾淨了,又去接了一點水讓寧夏和五爺洗漱。
「小伙子,你能幫我們也打一點水過來吧?你看我們這椅子也怪髒的。」
那個帶孩子的婦人在下鋪,她說著那椅子髒,可手裡那些包袱都放在了上面。
這上中下三個鋪位就一把長椅,是用來給大家吃飯的。她這一人就占了去,不過其他兩人沒意見,他們也不能說什麼了。
可這開口讓任京宵幫她打水,這使喚起人來倒是熟練的很。
「我沒空。」任京宵頭都沒抬。
他看五爺在上面躺下休息了,就扶著寧夏坐了下來,這人來人往的再把她碰著了。
「你怎麼沒空了?你這不是閒著呢嗎?」那婦人看他扶著的那個女人撇了一下嘴。
「你聽不出來我話里的意思?我就是不想幫你打,你是沒長手嗎?」任京宵看著那婦人絲毫沒給她臉面。
「你是男同志,怎麼這樣和女同志說話呢?」說著她就一臉的委屈,那不怎麼好看的臉皺皺巴巴的,根本沒有人願意看她一眼。
那婦人看大家這樣,又看了看那男人護著的女人更不滿了,這長得和狐狸精一樣,就知道勾引男人。
「這說話還要分男女?」任京宵低頭問寧夏,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