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夏夏別撓。」任京宵一邊笑著一邊抱緊寧夏,她裡面穿的單薄,就怕她不管不顧的再凍著了。
寧夏哪裡不知道,就憑任京宵那本事,就是三個她也不是對手。
可他寧願守著癢,一邊哈哈大笑也不鬆手,這屋裡明明緩和的很,這人還是小心翼翼的就怕她凍著了。
「傻子。」寧夏也不再逗他了,靠在他懷裡輕輕的喊了一聲:「老公。」
看到任京宵眼睛都亮了起來,怕他不懂,還解釋了一下老公的意思。
「以後就這麼喊,你總喊我大老虎。」任京宵說到這還委屈了。
「哼,我才不,這老公和老虎也就差一個字,意思差不多。」寧夏縮在任京宵的懷裡偷偷的掩嘴笑著。
「這怎麼能一樣,你喊我老虎,我以為你在喊大炮。老公才是我,我就是你的老公,我是老公不是老虎。」
任京宵對著寧夏不依不饒的,嘴裡念叨著我是老公把寧夏都逗笑了。
「對,你是老公。」寧夏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實在是任京宵那表情太有喜感了。
「我是老公,是寧夏的老公,你一個人的老公。」任京宵不知道寧夏在笑什麼,不過他還是肯定的說了一句。
「大傻子,老公,老公,老公……」寧夏本來還覺得他樣子太萌了。不過看到他眼裡的在意,特別是他那一句只是寧夏的老公直擊她內心深處。
她靠近任京宵的耳邊,一遍一遍地說著他愛聽的那句老公,任京宵聽著她那一句句老公滿意的笑了。
兩人一陣鬧騰,再等出來天已經大亮了,寧夏看著院子裡一層積雪開心的笑了。
「瑞雪兆豐年,真好!」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小心些,你先站一會,我去把那些雪先鏟乾淨你再走。」任京宵一把拽住準備出去的寧夏。
「好,你給我堆個雪人吧!」有任京宵在肯定不會讓她摔倒的,寧夏都忘了這雪地要小心的事了。
任京宵無奈的看著她,那眼裡的意思是你都多大了還玩堆雪人了。
意思是那個意思,不過手腳還是迅速的給寧夏堆了一個小雪人。
「這雪不多,只能堆這麼大了,你看可以嗎?」任京宵覺得他堆的有點丑。
「你堆的這也太大了,這一看就是和你一樣,你再堆個小一點的,然後再堆兩個更小的,這樣就是我們一家四口了。」
寧夏嘴裡嫌棄任京宵堆的不好看,不過還是圍著這個雪人轉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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