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京宵不禁想到了什麼往下車的那些人里看了過去,他只看那些沒有行李的人,很快確認了目標。
「警務員,抓住這個人還有那個老婦人。」任京宵顧不上別的了,往外沖了出去。
已經出站的年輕女人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一慌,她想跑的,可寧夏昏迷著。
面上看著好像只是虛弱,可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都是靠著自己架著她。
現在就是想跑也跑不起來,沒兩步就被任京宵攔住了去路。
「同志,你有什麼事嗎?我娘生了大病,還是傳染人的,我知道看不好了,正打算帶她回家。」那女人不敢抬頭,就怕他發現什麼。
現在的寧夏面上一片死灰色,不管是身形還是面容都不一樣。
那個女人手在顫抖著,他祈禱任京宵沒認出來她就行了,壓根就沒考慮過他會認出來寧夏。
任京宵根本沒被她口中的傳染病嚇到,他聞到了一絲絲淡香。
那是夏夏身上才有的味道,他們日日夜夜在一起,剛才人多掩蓋了,現在他能清晰的聞到。
「夏夏?」任京宵看向她懷中的人,他想動手搶人,又怕如果不是,他動了其他女同志,人家要他負責怎麼辦?
「同志,你認錯人了,這人不是寧夏,我們……」那個女人高度緊張,任京宵一出口她就條件反射似的反駁。
她的話音剛落,懷裡的人已經被搶了過去。
「我喊的是夏夏,你怎麼知道她叫寧夏?」任京宵瞬間確定了人,不管不顧的把人抱在了懷裡。
哪怕懷裡人看著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婦人,但味道騙不了人,她肯定是寧夏。
任京宵沒認出來眼前這個女人,本來他就不關心女同志的樣貌。
何況現在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同志,你要幹什麼?你抱著我娘幹什麼?」那個女人著急了,想動手去搶人。
同行的幾個人都有沒出來,她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她想跑的,可她也知道她根本不是任京宵的對手。
現在她只能賭一把了,她只要咬定寧夏是她娘就行,她臉上的東西沒有特殊的藥水是弄不掉的。
不一會,幾個乘務員和警務員跑了過來,看到任京宵懷中的人愣住了。
旁邊站著的婦人紅著眼眶一臉憋屈的樣子,沒辦法開了口。
「同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抱著人家娘幹什麼?」乘務員覺得這人已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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