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支五萬塊錢吧。」任京宵對時英說道,想著反正夏夏有口袋,還是往裡面多放點錢,他才能安心。
「……」
時英握緊了手,指甲都快被她掐斷了,二萬三萬五萬,多少錢夠那個女人敗的?
廠子才起步,後面還有很多地方要用錢的,那個女人好在哪裡了?
不就是和任京宵一起從鄉下熬過來了,給他生了兩個兒子而已,現在就這麼奢侈,一點也配不上任京宵。
這些錢她一筆一筆算了很久,心在滴血,但面上什麼都沒有,大家都習慣了她的沉默寡言。
陸海也不敢多留了,拿著表格和時英一起走了。
「英姐,你放心,任哥有錢著呢,這些都沒什麼,我知道你們會計對錢都敏感,動每一筆錢都像割肉一樣,不過這也不是自己的不是嗎?」
「你以後千萬不要在任哥面前勸著省錢,特別是任哥為嫂子花錢的時候,一定不要問。」
陸海倒沒有多想,在他心裡,時英早和林生綁在一起了,林生這幾年和陸海處的也算友好。
他只是覺得時英是工作的原因,對錢財方面太過敏感了。
他不想把人想的太壞,畢竟是兄弟以後的媳婦,還是要勸一勸的。
「我沒有其他想法,就是任總最近支的錢比較多,想著廠子剛起步,以後花錢的地方多,我也是為了他好。」
時英不是傻子,陸海這些話是在告訴她,不要多管閒事。
可他不懂,這個廠子是她一步一步看著起來的,任京宵信任她,所有的帳都經過她的手。
廠子裡有多少錢,除了任京宵,她是最清楚的,任京宵還怕她累著,還招了好幾個工人來幫她。
她知道自己在任京宵那邊是特殊的,她是見過他對別的女同志是什麼樣的,和對她明顯不一樣。
在她心裡,這個廠子是任京宵和她的,這裡的每一分錢都是她的。
雖然那個女人給任京宵生了孩子,但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配不上任京宵。
以後看在孩子的面上,可以讓任京宵給點生活費的。
她不能讓她這麼花下去,不然多少錢夠她敗的?
現在任京宵還沒反應過來,她陪著任京宵好幾年了,以前在弄堂的時候,她的位置就在任京宵旁邊不遠處,直到現在才分到財務室。
以前他們朝夕相處,她早就把他視為自己的人了,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是自己想要的。
足夠強大,背景厲害,以後能護她一輩子安穩。
這麼大廠子,她知道是要繼承人的,她不會讓那個女人的孩子接手的。
只有她的孩子才是最適合的,憑她和任京宵的才能,生下來的孩子才是最優秀的。
陸海看時英在一旁臉色奇奇怪怪的,以為是被他那些話打擊到了。
想著這人畢竟是林生以後的媳婦,也不能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