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到車上,俯下身,傾越過來給她繫上安全帶,傅景遠照顧著她情緒,點選了一首她愛聽的車載音樂。
沈卿本來沉在憂傷里獨自舔舐傷口,準備自我治癒,聽到那首歌,在傅景遠點錯後設成,正好是伍佰老師現場錄製的版本。
眼前都出現伍佰老師剛來,準備開口唱的一瞬間,摔倒在地,而後又堅強地站起來,唱,又猛地一摔的畫面。
沈卿破涕為笑,抬手擦去眼角的淚水,結果傅景遠遞過來的餐巾紙。
把鼻涕眼淚都擦乾淨。
「傅景遠,你點錯了,不是這個版本啊,好不好?」
傅景遠看她哭著哭著又笑出來的模樣,心頭一顫一顫的疼,將車靠邊停,大手抹去她的淚痕。
「好了,我馬上換歌,你再哭眼睛腫了,等會去外公家被他看出來,會怪我在欺負你。」
「那你趕緊換吧。」
沈卿聽著伍佰老師認真唱著,很努力又搞笑成分居多,快忍不住笑作一團。
一首《Last Dance》前奏緩緩流淌進耳朵里,沈卿已經能將情緒給調整過來,眼圈還是紅紅的。
但看到傅景遠沒按著導航走,開車拐進了一片人工湖旁邊的冷杉樹林深處去,停下後。
沈卿只感覺脖子上熱乎乎一片。
享受多於難以忍耐的痛苦。
傅景遠分寸把握得恰到好處,淺嘗即止,卻又淋漓盡致。
事後,沈卿背對著他穿上裙子,披上淺雪灰色呢子大衣,身後傅景遠穿衣聲窸窸窣窣,乾淨利落,很快整齊如初,仿若什麼也沒發生過。
除卻他右側麥白色的脖頸上,一抹新鮮又紅烈的吻痕。
預示著方才發生了什麼成年人之間,必不可少且需要日常交流的事。
起初傅景遠急了些,沈卿衣裙上一顆紐扣都被扯掉下來,還好有外套掩蓋著,不至於丟人丟到家。
到外公家天色已晚,晚飯後,董琿在一樓花苑的茶室內和傅景遠談話。
在這幹了多年的蓉姨一臉看好的笑,說道:「少爺從不女人來看董老,沈小姐是第一個,必然深得少爺的真心實意。」
「蓉姨,我們其實就是上司下屬,自然他會帶我到處行走,僅是工作性質上有需要。」
「你就是臉皮薄,不好意思承認,你看剛才吃飯,少爺給沈小姐加菜,碗都快堆成小山丘,由此可見,少爺偏的心全在沈小姐身上。」
蓉姨旁觀者清,笑道沈卿當局者迷。
沈卿打著哈哈,應付過去,抬眸看向茶室里的傅景遠,雋傑英朗,氣宇軒昂。
受到示意,沈卿移步,推門進到茶室。
「老先生,在下棋呢!」
沈卿瞥視兩人之間那盤黑子深陷窘境,白子進攻得來勢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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