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里,還相擁接吻,沈卿抬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嗔怒著帶微微生氣睨了他一眼。
「壞人可不是這麼當的,傅景遠,你再沒個適可而止,小心往後天天都要我給你熬大補的藥膳。」
「該喝藥膳的人,我想應該是你。」傅景遠目光比火還要熱幾分,箍在她細腰上的手臂,往自己身上攬著又貼近了一寸。
「沒一會兒就哭哭哼哼要逃,你怎麼求我的,這麼快就忘記了,嗯?」
沈卿臉又是一紅,「你哪壺不該提哪壺!又不是我,分明就是你,老是會失控,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想起他失控的事,沈卿起初還能接受他的,不管怎樣粗魯的舉動,都還是對她極致的溫柔。
哪知他就越來越上頭,事態嚴重到無法控制,她都感覺自己馬上要嗝屁了,還見他比牛還勤奮賣力。
雖然一整夜不睡,她能接受,但是不知道他白天哪裡來的精氣神,又好不礙事,甚至是更加精神飽滿去上班了。
「傅景遠,你交公糧是不是太勤快,巴不得要把家底都給掏出來?」
他真的和網上說的男大學生,一模一樣,一整夜,哪怕多次,都不帶喘的。
大概,經常鍛鍊身體,嚴苛自律的男人,也就這點好處了吧?
下巴被大手給鉗住了,抬起,對上他一雙眸子黑如夜空,如有閃爍星辰流動,吸人靈魂般的蠱惑感,流竄全身。
他好像一隻高冷又表面禁慾,不食人間煙火的男狐狸仙。
「交給老婆保管,不好嗎?」
傅景遠端詳著她紅撲撲的臉頰,欲吻未吻手依然自覺得很,在上下輕撫過她每一寸肌膚……
「我才不想要。」沈卿實話實說,「誰愛要誰拿去。」
「別人都沒有機會,我只留給你一個人,老婆,你就照單全收,如何?」
沈卿覺得肉麻兮兮的,他怎麼說得出口,還一點也不油膩。
傅景遠單手一個壁咚,強勢壓迫感逼近她面前,身體朝她微傾。
薄涼的唇微抿成線,微揚起來的唇角,卻有如逗弄她玩似的可惡感。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若緊若松地纏繞上了她散落胸前的一縷黑髮。
把玩,愛撫。
沈卿盯著眼前他的喉結,吞咽了下口水,忽然覺得好熱。
「傅景遠,你靠的太近了,往後退些行嗎?」聲音好聽,帶著些許跟他商量,且有要服軟的意味。
沈卿深知自己沒任何退路,硬碰硬跟他反著來,最後慘的人還得是她。
傅景遠勾了唇,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沈卿羞得往他臉上潑了水。
「不要臉,你可真是十足的斯文敗類,怎麼腦子裡都是沒用的顏色廢料?」
傅景遠笑了笑。
一點也沒覺得自己該收斂,沈卿看得牙根直痒痒,覺得他的笑似乎更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