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遠半眯著眼睛,好半會兒不做聲,忽然鉗住她的下巴,嘴角微勾:「沈卿,最好清楚威脅我會有什麼下場!」
沈卿面容清冷沒有一絲溫度,推開他的手,冷冷眼神掃過他。
「既然那麼怕我的存在會傷到趙雯傾的心,你就該本能的老實安分,離我遠點!」
沈卿偏頭往車門上一看,示意他,趕緊把車門打開。
傅景遠不為所動。
沈卿挽唇,嘴裡發苦,傾身往前,要自己動手按下車門鎖的開鍵。
悠悠的一縷熟悉的香氣,撲面而來,一串墜掛著一枚祥雲玉的項鍊,沒入雪白的溝壑。
溫香玉軟。
傅景遠伸手將她往身上一攬,迎面一個重重的耳光打下來。
手臂卻不動聲色將她抱緊,一寸寸收縮範圍,擁抱過來,貼著她的側臉,耳鬢廝磨。
「放開我!」
沈卿喊叫著,反應很激烈,與他的溫情格格不入,張口咬在他手背上,也不見得他鬆開半分。
他只貼著她的臉,蹭著發現將她的妝粉蹭了些許到自己臉上,粉末乾燥又輕滑。
沈卿真的很不適應傅景遠像只粘人的金毛犬,纏著她不放,還未見他那被咬了一口的手安分下來。
身體忽然感覺到一熱。
她扭過頭,卻被他一把扣住後頸,扶著,吻著她,不給她呼吸換氣的空隙,一點點強取豪奪她的一切。
抵在他胸前的手從鬆懈,變成了握起拳頭,一下下又重又狠地亂砸抗拒著。
傅景遠的眼眸深邃,只需看一眼,便能令人深陷其中,無法脫身。
大手愛撫般撫摸著她的頭,接著整理著她被弄亂的衣裙,一枚一枚扣子幫她繫上,最後托捧著她的臉。
傅景遠低下頭,只抵在她額前,千言萬語,全成了此時無聲的相依相偎。
送她回到的家,依舊是禧頤園。
本以為是回呂宵家。
沈卿從進門到現在,不知道換了多少種的姿勢配合他。
耳邊是他的呼吸,是他的心跳,有力且肆意。
被他抱著,放進了浴缸裡面,洗澡也是他幫,從結束到此刻,她還是渾身沒勁。
而他反而比浴缸里的熱水還熱。
該死,他精力比一頭公牛還旺盛。
車裡口口聲聲對他擺冷臉的拒絕,回到家臭罵他一頓還是冷冷的拒絕,自己狠心冷意的話在她腦海里浮現。
她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可要她如何拒絕?
眾人面前如此高冷禁慾的傅景遠,卻在她面前又乖又奶,想要就纏著要到為止。
他的眼神溫柔起來,似通著令人繳械投降的電流,又酥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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