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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還不錯,可是,她確實不像在做夢!
啊!
沈卿睜開眼睛了,好痛——
和傅景遠冰冷的黑眸裝了個正著,沈卿眼睛睜得圓圓,他現在還不停手?
「適可而止!」她語氣很兇,雖然享受歸享受,但他都太得寸進尺,沒經過同意,就膽大妄為,發展成這樣了!
「不願意?那好,再加兩根。」傅景遠眸色平靜,說到做到。
沈卿面色潮紅,頓時像個欲逃且心虛的小偷。
「你……」後話都沒給她說的機會,以吻堵住她的嘴。
這次依舊沒有放過她,都不知道要她死,還能猛到如此程度,她真的要亡在他的床上了。
他離開久久,她都不想動彈,像具屍體,她眼角都是半幹掉的淚痕。
哭著求他都沒用,他就是要,發了瘋一樣,完全聽不進任何話。
他是故意的。
沈卿圈紅的眼眶又悄悄濕潤,湧出眼淚,流下打濕了她兩鬢的頭髮。
哭夠了,她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沒聽到他回應,應該是出去了吧。
她慢吞吞起身去洗漱,才進到浴室,便有人來打掃房內。
「次次都把床單弄得那麼濕,真是無語!」
「那女人是個暖床的唄,自然是以身伺候,不然就怕留不住男人。」
「她做這種事,也不會覺得很難為情嗎?」
「誰懂,看她年紀不小了,要麼就是她懂得侍候男人,要麼她是個名器!」
笑聲傳到了沈卿的耳朵了,她摔下牙刷,開了門,走出來。
「說啊,怎麼不接著講了,當著我面直接有話直說,我聽聽你們都是那樣看待我的。」
沈卿雙手交搭在胸前,冷著臉,話也冷得瘮人。
「小姐,你聽錯了吧,我們沒有在說您。」
「是啊,我們哪裡敢說您,在說……」
「啪!啪!」
沈卿懶得再聽,一人給了一個耳光,指著她,「你替我打她的嘴,我要聽到實話,再撒謊,你別想再工作了!」
「求您,手下留情,我們口無遮攔,得罪您了,對不起,原諒我們吧。」
兩人撲通跪下,哭著求沈卿高抬貴手。
門外,傅景遠攔住欲上前處理的下屬,示意他們離開。
瞧著沈卿的處理手段,心狠,嘴狠,刁蠻,不留餘地。
「滾吧!」
沈卿輕描淡寫的說道,颯然回了浴室,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