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幾秒的猶豫時間裡,房間裡的人再也等不及,伸出一隻胳膊將她扯進去。
江稚茵的背脊被頂上門板,凸起的門把手恰好卡在她後腰的位置,撞得她悶哼一聲。
聞祈一隻手拽著她,一隻手很快抽掉了房卡,房間的燈全然熄滅,門鎖沒電,也無法再擰開。
她用食指和拇指捏著她的下頜向上抬,低一下頭,急不可耐、被欲.火與渴望點燃,整具冷淡的身體都被焚燒殆盡,變成骨灰,溶於烈焰,吻上來。
江稚茵嗚咽一聲,來不及發出的驚呼被盡數堵在口腔里。
又濕又熱的舌頭在窄小的口腔里翻攪,幾個呼吸不穩間,齒關已經相撞好幾次,她就像是急切到想用舌尖入侵她喉嚨。
江稚茵在她的唇齒里品到一點酒味,像是剛灌進去,燒得舌頭和喉嚨都是滾燙的。
她的舌尖極具侵略性地掃蕩,從上顎舔到牙齒,所經之處都後知後覺地覆上一層沉重的麻意,然後又被新一輪的攻擊覆蓋。
江稚茵沒接過這麼久的吻,她下意識抬手撫上她肩頭,聞祈就捉著她的手讓她環抱住她的脖子,腦袋稍稍往後移動幾厘米,唇離開了舌尖都沒捨得撤離,探出唇齒之外,在一個喘息以後又覆上來。
像沙漠裡乾渴至極的旅人見到唯一水源,既想糾纏到死,又想死不罷休。
好不容易被放過以後,江稚茵感覺自己的舌頭已經全部麻痹掉了,恍若味覺都要被吮吸得失了靈。
她開始大口喘氣,復而聽見聞祈道:「我現在喝醉了。」
江稚茵抬一抬眼睛,但什麼也看不清,她心想這個人說話也不打腹稿,哪有人喝醉了親人這樣凶。
聞祈又說:「你可以對我說你不敢說的話,或者套我的話了,等我一覺睡醒,什麼也不會記得。」
江稚茵大腦尚且還有些發懵,她嘴唇也有些痛,說話都不太利索:「你不會記得……那我還能跟你說什麼?」
她用粗糙的指腹重重蹭過她唇上的潮熱濕意,沉沉道:「所以在我明天清醒後,你要把你今天想說的話再跟我說一遍。」
你要說你愛她,你不會拋棄她。
第37章 金魚
聞祈垂下眼皮,透過暗沉的月影,盯著她略顯緊張而微微咬住的嘴唇,停了兩秒左右的時間,就錯開了視線,問她:「你不想說些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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