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玄月的眼睛彎起來,看著雲霄:「說好一起用膳,朕趕不回去了,只好把你接來。」
雲霄眨眨天真的眼睛:「聖上一言九鼎。」
祁玄月輕笑,誰跟你一言九鼎,這是惦記你,看不出來嗎?柔柔盯著雲霄的眼睛,她手上沒停,把燒雞、炸雞、燉雞都換到雲霄眼前。才道:「快吃吧,早膳就被擾了,午膳多吃些。」
成王妃一愣,早膳可不就是她擾的嗎。聖上什麼意思啊?難道陪這小玩物用膳比她三皇叔遇刺還重要?帝王心,越來越冷血。
世子年輕,受不了這輕視,開口抱怨:「聖上,父王新喪,父王怎麼也是您的皇叔,這時候您還想著男人?」
祁玄月勾起嘴角,笑得溫柔:「勛兒多吃些,以後就吃不上這樣的菜了。」
祁瀾勛一愣:「聖上此話何意?」
祁玄月揮揮手,靜芝領命,請來吳大人面聖。
「稟聖上,查找刺殺線索時,臣在成王府內發現了大量來歷不明的金銀、七十二封密信、一張結黨名單。」
祁玄月故作意外的挑起眉:「哦~」拉著長音,意味深長的看向祁瀾勛:「勛兒,如何說?」
王妃已經雙腿發抖的從凳子上滑下去,跪在桌旁。
祁瀾勛手指微顫:「聖上故意藉此機會調查成王府?」
王妃在桌下悄悄拉他的衣擺,傻孩子,明擺著,還問什麼?貪墨巨銀、結黨營私,證據確鑿,最少也要判個抄家流放。別再頂撞了,若是查出更深的東西,有多少人要人頭不保!
祁玄月給不明情況的雲霄手心裡塞上一把勺子,才轉頭看向滿眼血絲的祁瀾勛,她眼裡是漆黑的深淵,不帶一絲感情:「押入天牢,交由吳尚書詳查。」
成王妃開口求饒:「聖上!王爺已薨,我們寡母什麼都不知道,一切皆是王爺所為。求聖上看在勛兒是血脈至親的份上開恩啊!」
祁玄月平靜無波的眼眸看向成王妃,不知道?有了這三字真言,便可立於不敗之地,事成了,做皇后、太子,事敗了就滿臉無辜,推給成王。
祁玄月淡淡開口:「吳尚書自會秉公辦理,他絕不敢冤枉了皇族貴戚。」
吳尚書立即磕頭:「臣定然秉公辦理,絕不敢有一絲疏漏。」
祁玄月揮揮手,侍衛們架著不停示弱求饒的王妃和惱火的祁瀾勛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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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玄月喝了一口湯,細細品了品:「還不錯~」
雲霄連燒雞都不敢吃了,眨著大眼睛看著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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