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實體,能看到,能碰到,甚至能擁抱。
而現在,她的『皮膚』會因為被火輕輕掠過,燙到發紅。
宮恆夜盯著她的鼻尖,目光變得很深沉。
所以,她怕火?
溫月被宮恆夜看得有些不自在,她用另一隻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怎麼了?」
宮恆夜鬆開她的手,沒回答她,而是給程永安打了個電話:
「在醫院嗎?」
「去看看,溫月的身體有沒有什麼變化?」
幾分鐘後,程永安就回了電話過來,語氣格外古怪,「你怎麼知道有變化的?太神奇了,她的鼻尖忽然有點紅,甚至起了個很小的水泡。」
程永安的驚訝已經完全壓抑不住,「老九,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把她送去人體實驗室讓人好好研究研究?」
溫月聞言嚇得差點跳起來。
宮恆夜掃了眼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冷冰冰對程永安道:「可以,不過你陪她一起,活人的研究價值,比死人大得多。」
程永安:「?」
宮恆夜不想再多說:「看好她,別讓任何人靠近那間病房。」
說完掛了電話,又沉聲對溫月道:「以後離火遠點。」
溫月迷茫的「哦」了聲。
她揉揉自己還有些不舒服的鼻子,看宮恆夜莫名臉色不好的模樣,忽然小聲試探,「小叔,你希望我能活過來嗎?」
宮恆夜對上她滿懷期待的目光,無波無瀾的道:「其實你是死是活,我並不是很在意。」
好無情的話。
溫月眨眼,失落的垂眸,「哦。」
她就知道,什麼白月光,果然是想多了。
她情緒變化過於明顯,什麼都寫在臉上,完全不知掩飾。
宮恆夜看著她,緩緩道:「不過,如果是十六歲那隻小貓兒,我希望,她活過來。」
那隻貓兒雖然膽小又傻,卻不該就這麼死掉。
「貓兒?」
溫月一愣,「什麼貓兒?」
宮恆夜懶得再理她,這麼一折騰,他也沒什麼食慾了,端起沒吃幾口的面去了廚房。
溫月還在想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門鈴忽然響了。
宮恆夜到門前看了眼,忽然勾唇,轉頭看溫月,「你未婚夫來了呢。」
溫月:「?」
當然,不是宮宸一個人來的,宮宸還帶來了幫手。
宮家的老爺子,宮元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