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過來,臉皮厚點兒算什麼!
程永安也被宮恆夜這冷漠的態度弄得莫名其妙,「你這是做什麼,我同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真生氣了?我們九爺什麼時候這么小氣了,不會是因為想卡我投資所以故意裝的吧?」
宮恆夜薄唇抿得更緊。
為什麼他以前不知道,他身邊的人都這麼能氣人?
他臉色更冷了,徑直回了辦公室,路過黎銳辦公桌時說了句:「通知所有人半個小時後再繼續會議。」
總裁辦公室是寬大的雙開磨砂玻璃門,可自動也可手控。
他說完話邁步進去,黎銳忙也起身跟上,一邊對宮恆夜道:「剛才三少的父親打電話來了,說三少的事,讓您好歹看在他的面上,也別太過。」
宮恆夜步子一頓,偏頭看他:「太過,怎麼過了?是我讓他在下面跪著的嗎?」
他語氣格外冰冷,可就算不熟悉他的人都能聽得出含著怒意:「我還沒嫌他莫名其妙跑到公司外面上墳似的給我找晦氣,他讓我別太過?」
他冷笑:「宮恒生自己不會教兒子,還想要我給他什麼面子?他想要什麼面子,嗯?他想要什麼面子你讓他自己來跟我說!」
黎銳:「?」
這是怎麼了?
吃火藥了怎麼說到三少就一點就炸呢?
他心慌慌的看向程永安,程永安對他聳聳肩攤攤手,也是一臉無辜懵逼。
雖然他之前接到電話就知道宮恆夜今兒心情不是很好的,可也沒想到壞到這地步了。
要早知道,他肯定不會諷刺他。
畢竟投資還沒拿到呢,誰敢得罪金主爸爸啊。
溫月偷偷從旁邊飄進去。
果然好兇,真的可怕,離他遠點兒。
眼角餘光瞟到了溫月要偷溜進去,宮恆夜聲線冷沉帶著怒:「出去!」
黎銳:「遵旨!」
轉身就走毫不猶豫。
只剩下了程永安,正想說話,宮恆夜又咬牙:「滾!」
程永安:「……算了算了,那投資的事兒咱們改天再聊,等您老心情好了咱們再說。」
很明顯,今天不適合談錢。
他轉身也趕緊溜了。
宮恆夜:「?」
算了,今天的確不適合談事。
兩人都離開了,辦公室的玻璃門也緩緩自動關閉。
宮恆夜目光落在不遠處那道僵著的身影上,毫無情緒:「我跟誰說話,你不知道嗎?」
溫月輕咬咬唇。
她當然知道,他的「出去」和「滾」都是跟她說的。
她糾結著輕聲:「可你到底氣什麼呀?」
明明去開會之前還好好的。
她小聲囁喏:「就因為我下樓了嗎,可我沒亂跑呀,我就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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