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他的唇又要壓下來。
溫月趕緊抬手,擋在了自己的唇和他的唇之間。
他停下,看著她不說話。
溫月清清嗓子,「暫,暫時還不能。」
他眼神詢問,溫月羞到不行,別開目光甚至不好意思看他,「就怪,怪怪的。」
她現在只是魂魄,怎麼感覺還是很古怪。
宮恆夜默了默,想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也點點頭,「是有點怪。」
畢竟,最開始說人鬼殊途的是他。
這臉打得有些快。
溫月噘嘴。
宮恆夜也終於開始正視起她能不能復活這個問題。
他退開兩分,皺眉看她,「所以,你要怎麼才能回去?」
她的身體還好好保存著,只是現在他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讓她重新活過來。
溫月不好意思的低聲嘀咕,「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只要,你愛上我。」
宮恆夜一愣,「所以,我還不愛你嗎?」
溫月:「?」
他這什麼語氣?
好像他有多愛她似的。
他真那麼愛她,她早就復活了好吧。
她低低抱怨,「你愛不愛你自己不知道啊?」
宮恆夜為難,「我以為我挺愛的了。」
畢竟,都不介意人鬼殊途了。
這還不算愛?
溫月:「……」
這大直男,他懂個屁的愛!
她正無語,宮恆夜忽然笑了聲。
他把她還擋在唇上的手拿開,「那就只接吻,好不好?」
他目光漸漸幽深,嗓音帶著蠱惑,誘她,「月月不是想讓我愛上你嗎?也許多吻幾次,就愛上了呢?」
這什麼邪理?
溫月想反駁,他已經低頭,精準地吻住她。
和之前一樣,唇貼著唇,柔軟而滾燙的。
然而這次,他明顯用力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溫柔摩挲,而是用牙齒輕輕廝磨著。
再然後,她聽到他那聲輕啞的「把嘴張開」。
溫月瞬間繃緊,不知所措,撐在他心口的指尖想要抓住點什麼,或者是他的襯衣。
然而她手剛一用力,忽然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從浴室出來後,就一直赤luo著上身。
而她被他抱了許久,又和他這樣在床上躺了這麼久竟然沒有察覺?
指尖從他心口皮膚上划過,她因為驚訝,張了張嘴……
溫柔隨之侵襲。
溫月被燙得暈暈乎乎,快要承受不住,她嗚咽著用力推他,含糊著祈求,「小叔,你放開我……」
他退開,眉眼疑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