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兩秒,她終究還是克服了害羞,努力回憶著昨夜夜裡他吻她的模樣,輕輕張嘴含住了他的下唇,吮了吮。
宮恆夜喉結微微滾動,見她又傻住了,他終於低聲:「還有呢?」
溫月眼睫一顫,睜開眼望向他。
他撐在沙發上的手朝下,落到她腰背將她輕輕提起。
他轉身坐下,她則順著他的動作,跪坐到了他的腿上。
溫月的手也搭在了他的肩,略有些僵硬的望著他。
宮恆夜掌心在她腰背處輕撫,溫度侵入讓她顫慄,他語氣卻依然淡著,「繼續。」
溫月咬咬唇,也不再猶豫,閉上眼再次親上去。
學著他親吻她時的模樣含著他唇吮了吮,又用牙齒輕咬他唇瓣,再用舌尖輕舔,他卻始終緊閉著嘴動也不動。
溫月就這麼吻了一會兒,終於不耐煩了,「你張嘴呀。」
硬邦邦的,怎麼親呀?
宮恆夜喉間溢出低笑,捏捏她習慣性鼓起的臉頰,「好了,可以了。」
溫月皺眉,他無奈輕嘆,「是有些冷。」
溫月:「……」
她反應過來,忙要從他懷裡下來,他卻摟緊了她。
單手按住她後腦勺,將她的腦袋按在了他的肩窩,抱著,「抱一會兒是可以的。」
溫月額頭抵在他肩,默了默,撐在他肩上的手也下滑,落在他腰,環抱住。
她的身體軟下來,完完全全同他的身體貼合。
這樣的擁抱姿勢,親密得讓人心動,也讓人生出無限的依戀。
而在這樣的親密中,溫月也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說的責任。
他之前說的是,要她留在他身邊,做打醒他的棒子。
所以他剛才說他現在需要她,是需要她打醒他?
她忍不住問,「溫夕她找你了嗎?」
想來,昨天之後,溫夕的確不可能毫無動靜。
不管她是不是宮妍,既然她說出了這樣的話,她就肯定會想盡辦法找宮恆夜來對他證實的。
而宮恆夜呢?
在自己面前慘死的妹妹忽然用這種方式詭異的出現,不管他有沒有信,他也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
不然他昨天也不會回來就去泡冷水泡到自己發燒。
他是想靠冷水讓自己冷靜而已。
想到這些,溫月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他,怕在他眼裡看到遲疑和動搖。
而宮恆夜只是偏頭,下巴在她耳側輕輕摩挲了下,在她耳邊輕語,「所以,現在月月該知道,自己有多重要了嗎?」
沒有否認,也就是說溫月猜對了,溫夕真的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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