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聽著皺眉,很想馬上出現問問他是什麼熱搜,可他掛了電話就起身去浴室,溫月也就暫時忍住了。
沒多久宮恆夜就收拾好從浴室出來,一邊整理襯衣袖扣,一邊道:「還不想出來?」
溫月就在他身邊,對他做了個鬼臉。
就不出來。
宮恆夜偏頭,非常準確的看向了她。
溫月一愣。
她隱身了他還能看到她?
他卻勾唇,張開手臂,「出來,讓我抱抱。」
溫月眨眨眼,慢吞吞上前一步靠到他懷裡,顯出了身形,用臉頰在他肩窩蹭了蹭。
宮恆夜順著她的動作圈緊她腰身,下巴在她發頂摩挲了下,低聲說:「等下去了公司,不管我去哪兒,你都乖乖跟著我知道嗎?」
溫月抬眸看他,「什麼意思,你開會我也去嗎?」
他點頭,「嗯。」
溫月遲疑,「小叔,法事的事是不是很麻煩啊。」
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緊張,連他開會都要帶著她了。
「不麻煩。」
宮恆夜回頭看她,嗓音帶著笑,「單純只是,我想讓你在我身邊而已。」
他摸摸她頭髮,「月月不是說要一直陪著我嗎,所以,說話得算話。」
溫月臉頰微鼓,不是很信。
他總是這樣,表現得很輕鬆很淡定,可是他心裡到底壓著多少事兒沒人看得出來。
就好像不了解他之前,她永遠也想不到,她眼中高不可攀的人,其實還活在六歲那年,夜夜被噩夢糾纏。
然而宮恆夜又說:「何況,我們現在不是正處於培養感情的階段嗎?要快點更愛對方,自然要多陪伴,是不是?」
「所以,從現在開始不許離開我的視線,知道嗎?」
宮恆夜說著就嚴肅了表情,「像剛才那樣玩消失,以後都不許了。」
雖然他能感覺到她,可看不到總歸還是有點心慌。
萬一一個看不到,她就真的消失了呢?
宮恆夜不敢賭。
溫月眨了眨眼,「哦」了聲,問,「那你上洗手間,我也要跟著嗎?」
宮恆夜,「……」
難得看他語窒讓她抓住主動權,溫月彎眉正要笑他,他卻點頭,「如果月月真的這麼想跟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他好整以暇的挑了下眉,語氣特別自然,「反正,早晚都要習慣。」
溫月懵了。
他說什麼,習慣什麼?
跟著他上洗手間這種事為什麼要習慣?
宮恆夜被她懵懂驚訝的表情逗笑了,他低頭靠近她,語氣曖昧,「原來我們月月,這麼單純,真是個乖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