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
整隻魂羞得快飄起來了。
這什麼,她才叫不出來。
宮恆夜好笑的看她,「這麼大反應,怎麼以前沒這麼叫過宮宸嗎?」
「……」
溫月品出些不對了,她慢吞吞眨了下眼,又歪頭湊近他,「你是在試探我嗎,你在吃醋?」
宮恆夜聞言目光輕閃,溫月徹底明白了。
她咬咬唇,嗓音綿軟帶笑,「那如果我說我叫過,你要怎麼辦呀?」
宮恆夜目光沉了沉,隨後勾唇,偏頭睨她一眼,「你猜?」
語氣幽幽,莫名帶著威脅。
「……」
她撇嘴,「我猜不到。」
說完又哼哼,「反正那時候他是我未婚夫,就算我叫過,那也是應該的呀。」
她彎唇,看起來沒心沒肺,甚至還帶著點對他的不滿,「小叔那時候裝矜持不出來阻止,眼睜睜看我跟別人訂婚甚至差點結婚,現在吃這種醋是不是太沒道理了?」
說起來,宮恆夜這個人的確很克制。
就算對她有隱隱的好感,可知道她是他侄子的未婚妻就能徹底壓下去,裝得毫不在意裝得連自己都信了。
當然,溫月也明白,因為那種隱隱的好感也不過是一點好感罷了,還不足以他跑出來跟自己侄子搶女人鬧笑話。
何況他們本來也沒多少接觸,久而久之忘了才是正常。
可他都能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那她當然也能作這莫名其妙的怪。
就怪他。
怪他當初太矜持,他要是主動點,她肯定馬上就投降,都不會跟宮宸在一起呢。
宮恆夜喉結輕滾,倒是不在意她作,只在意一件事。
「所以,真叫過麼?」
聲音莫名低啞了好多,顯然是真醋了。
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醋來得莫名其妙。
最開始她到身邊時,他甚至以為她早已經跟宮宸該做的都做過,畢竟兩人在一起那麼多年,他都能理解,也不在意。
可現在呢,他竟然只為了她一句稱呼就覺得煩躁。
溫月眼睫顫顫,學他,「你猜?」
宮恆夜,「……」
圈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將她朝自己壓,讓她緊緊貼在他懷裡,低垂眸,目光深鎖住她,「是不是真以為,你現在這樣,我就沒辦法治你了?」
溫月一點兒不怕,「你能怎麼治我?」
宮恆夜:「……」
好吧,的確是拿她沒有辦法。
溫月卻調皮湊到他耳邊,用唇碰了碰他的耳朵,在他驟然轉眸盯住她時,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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