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終於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結婚?」
宮恆夜,「月月不想和我結婚?」
溫月忙搖頭。
不是不想。
只是,如月之恆劇情線里沒有婚禮。
宮恆夜和溫月在劇情里,從未結婚。
如果結婚的話,劇情是不是就算崩了?
從開始就走錯,那最後攻略也不會成功吧。
她明顯在出神,宮恆夜問她,「在想什麼?」
溫月瞬間收回了心思,「沒……」
是啊,還管什麼遊戲。
她和他不是遊戲。
她想和他結婚,想要和他在一起。
所以她只露出些遲疑,「我在想,是不是太匆忙了?」
宮恆夜只說:「放心,雖然只有一夜時間,我也會給月月最盛大的婚禮。」
他語氣很淡:「沒有人,能看我們月月的笑話。」
溫月輕咬住唇,「小叔……」
剛開口,宮恆夜打斷她,「月月不能再這麼叫了。」
溫月一愣,他把敷在她眼睛上的冰袋拿開看了看,又替她敷上去,「難道在婚禮上,月月也要叫我小叔嗎?」
這個話題,讓溫月想到了他帶她去看日出時說過的那些話。
那時候他說,要她叫「老公。」
而現在他們真的要結婚了,她好像的確可以改口了。
可溫月唇瓣動了動,還是叫不出來。
宮恆夜倒也不催她,只安靜看著她。
溫月猶豫了會兒,輕聲試探著開口,「阿夜……」
宮恆夜目光微動,輕笑了聲,「算你暫時過關了。」
隨後又道:「不過,月月現在應該好好想想,婚禮過後要叫什麼?」
聽著他的低笑,溫月一直緊繃的情緒終於徹底緩和下去。
他們都不再說起什麼遊戲,也不說過去。
就好像只要他們不說,那些就都不存在。
而他們也能像以前一樣,甚至會比以前更好。
溫月試探著伸出手,他便順著她的動作握住,「要什麼?」
她用手指輕輕撓了下他掌心,輕鬆下來,語氣就難免嬌氣,「可以了嗎,真的好冰。」
宮恆夜俯身,把冰袋拿開看了看,「可以了。」
她睫毛動了動,他又說:「不過暫時還不能睜眼,讓眼睛多休息。」
還不能?
宮恆夜說完起身,把冰袋拿去洗手間,然後出來重新關上燈。
病房裡再次昏暗下去。
只是這會兒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了,窗外有隱隱的光亮透進來。
宮恆夜回到床邊,替她理了理被子,「你可以休息三個小時,九點起來我們直接去酒店化妝換婚紗,那時候眼睛應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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