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終究還是悶悶的點頭,「我知道了。」
把所有難過都壓回去,她抱緊他,用哭濕的臉頰軟綿綿蹭著他的頸,「你記得,五天時間一定要回來。」
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多耽誤,剩下的時間她全都想和他在一起。
宮恆夜輕撫著她後腦勺,忍下嘆息,「嗯,我保證。」
他心中的難受不比她少。
如果可以,真想把她縮小揣在自己心口,走到哪裡帶到哪裡。
他正想著,她柔軟的唇忽然貼上了他唇瓣。
宮恆夜眸光輕顫,她吻得很主動,吻得很深……
~
天亮時,宮恆夜才抱著已經軟綿無力的姑娘去浴室收拾清洗。
已經七點了。
他中午的飛機離開,還得去公司開個會。
幫她收拾好,他抱她回床上讓她再躺會兒,「今天我給月月做早飯,月月想吃什麼?」
溫月黏糊糊抱著他脖子不鬆手,「想吃甜甜的,簡單點吧,煮碗湯圓就行。」
因為不喜歡家裡有別的人,所以宮恆夜都沒有找傭人過來,平時只要有時間都是他給她做飯。
只是她也不想他太累了。
而且湯圓,團團圓圓的,她喜歡。
宮恆夜聞言卻輕蹙眉,「月月最近很喜歡吃甜的?」
溫月一愣,「有嗎?」
她想了想噘嘴,「女孩子都喜歡吃甜甜的呀,我以前也喜歡吃的。」
「是嗎?」
宮恆夜輕眯了眯眼,總覺得她以前沒有最近這麼愛吃。
十次問她想吃什麼,五次都說甜的。
他想了想說:「等我回來,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好不好?」
「檢查什麼?」
溫月皺眉,「我手上的傷已經沒什麼事兒了。」
因為她手腕的傷,三個月去了好幾次醫院,直到程永安見到宮恆夜就趕人,說她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不需要再去醫院了。
甚至因為用的藥都是最好的,疤痕都很淺。
他又訂做了一條手鍊給她,這樣平時帶著就徹徹底底看不出來什麼了。
宮恆夜卻搖頭:「不是你的手,你不覺得你這半個月跟以前不太一樣嗎?」
溫月疑惑:「哪裡不一樣?」
宮恆夜:「愛吃甜的,脾氣越來越大,總說累……」
溫月聞言偏頭,略顯糾結,「除了第一個,其他不都是你的問題嗎?」
宮恆夜想了想,好像也是。
脾氣越來越大,是他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