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走了一步,回頭看他,輕聲問他,「你會跟我一起回家嗎?」
他笑著點頭,「當然會,我不是說了嗎,我會永遠和月月在一起。」
溫月眼眸低垂,幾顆淚珠子就滴落,幾秒後她笑著抬眸看向他,「好。」
夜雨中,她對他伸出手,手指微微蜷著,「我帶阿夜回家。」
他垂眸,微笑著將手放在她的掌心,她手指輕動,同他十指相扣。
然後再看了宮恆夜的墓碑一眼,轉身離開。
從那天開始,溫月沒有再像以前一樣哭了,也沒有再提起過那個遊戲。
她沒有再去公司,辭了工作,回家寫她的劇本。
她好像已經恢復了正常。
偶爾會和朋友約出去逛街吃飯,買衣服買化妝品。
只是在沒人看到的時候,她會眨眨眼問她身邊的宮恆夜,「這條裙子好看嗎?」
他就會笑著點頭,回答她,「好看,月月穿什麼都好看。」
溫月就會笑得更開心。
她也會跟以前一樣,同餘瑤溫梓良撒嬌賣乖,還威脅溫梓良給她投資劇本,不然就去娛樂圈拍戲自己賺錢來拍。
溫梓良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余瑤便笑著拍他,「給你女兒投資個劇本怎麼了,趕緊的,別那么小氣。」
溫月忙點頭,「對,爸爸你真的很小氣!」
說完,她就會朝身邊看一眼,看著身邊始終溫柔淺笑著的宮恆夜,輕輕眨眨眼。
對不對阿夜?
她的阿夜就很大方。
說給她投資就給她投資。
然而這一切,她以為她做得隱蔽無人知曉,一直關注她精神狀態的余瑤和溫梓良卻都看得明明白白。
這些日子,溫月總是自以為悄悄的跟她身邊的『人』使眼神,甚至在無人注意的時候說悄悄話。
他們偷偷聽過了,她叫那『人』阿夜。
她會跟『阿夜』撒嬌,會跟『阿夜』抱怨,會跟『阿夜』分享。
她的生活,在不經意中已經被『阿夜』填滿。
余瑤和溫梓良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心疼。
他們沒想到,溫月看起來的正常其實才是最不正常。
她不是放下了,而是活在了她的幻想之中。
他們想好藉口為溫月找心理醫生,溫月也不抗拒。
她很聽話的,每周兩次去見心理醫生,甚至能跟心理醫生聊得很愉快。
心理醫生告訴他們,溫月太擅長偽裝和掩飾了,她看起來真的很正常,完全看不出絲毫精神方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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