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恆夜不信。
畢竟就算在他看到的另一個世界,她也是成天在哭,眼睛隨時都是紅紅的。
就好像,和他相識相愛,給她帶來更多的,只是難過是痛苦。
他輕嘆,「你再這麼哭,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的是你呢。」
溫月啞著聲,帶著哭腔,「我倒是寧願受傷的是……」
不等她說完,宮恆夜拇指點在她唇上,阻止了她的話,「別胡說,你真受傷了,我怕是更疼。」
別說槍傷,就剛才那個狗仔抓住她手腕紅了一圈,他都心疼得不行了。
「好了,乖乖的,不哭了嗯?」
他哄著,親親她被淚打濕的臉頰,「早知道你這樣,今天就讓馮陽去接你,等我傷好了再來見你。」
要不是今天的熱搜,要不是實在想她想得受不了,他還真就傷好了再來了。
溫月嘴巴噘著,「那你乾脆一輩子不見我好了,那不就能瞞我一輩子了嗎?」
「那也不行。」
宮恆夜輕笑,語氣淺淺,「一輩子不見你,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溫月皺眉,趕緊捂住他嘴,瞪著他,「你不會說話就閉嘴!」
宮恆夜眼底笑意更深,他握住她纖細手腕,薄唇從她掌心,一點點親吻,直到她指尖。
她手指輕顫,他深邃的眸始終望著她,眼底融滿了刻入靈魂的痴戀。
那或許是他自己,也無法察覺的。
溫月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強烈。
眼淚也終於停了下來,和他對視間,眼底亦全是迷戀。
宮恆夜握緊了她的手,將她的掌心輕貼在他的臉頰,緩緩摩挲兩下,忽然輕聲問她,「月月是不是還欠了我什麼?」
「什麼?」
溫月那雙淚眼朦朦中全是迷茫,宮恆夜眉梢輕挑帶笑,提醒她,「五天前送月月過去的時候,月月下車後說什麼了?」
溫月:「……」
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個吻。
宮恆夜靠近她,溫熱的呼吸拂落她耳邊,「我等了五天了,時時都在念著,所以月月準備什麼時候兌現?」
耳朵被燙得有些麻,溫月輕輕偏了下頭,他捧著她臉不讓她動,輕嗤,「看來有些人的確是只會給我畫大餅?」
溫月略有些不自在,「你,你不是受傷了嗎……」
她這不是擔心他的傷,所以不敢亂來嗎?
他「哦」了聲,「我傷的是嘴嗎?」
「……」
溫月眼神浮動,就是不太敢看他,「接吻這種事,很多時候,吻著吻著就不一定是吻了……」
說完自己先懵了一瞬,她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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