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月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煙盒上,僵住。
煙盒?
真是煙盒嗎?
是她感覺錯誤?
她面色幾變,從僵硬到疑惑到尷尬,宮恆夜目光閃動,唇角上撩,「所以,你到底想的是什麼,罵我變態,還覺得我不要臉?」
溫月:「!」
那瞬間,羞恥度爆了棚。
所以,真是她想多了?
宮恆夜看著她那張俏臉瞬間通紅到如同染上霞光,暗暗好笑。
雖然他的確情難自已,抱著她時,只是觸碰到她的唇角,就想到了和她親吻時的甜蜜,以及……
可宮恆夜覺得這不是他的問題。
抱著自己好久沒見的老婆,他會情難自已是很正常的。
不過其實也沒有太過分,不知道她怎麼會那麼敏感,就那麼輕易察覺到。
嘖~
只是現在不好讓她知道,畢竟對陌生人而言,這真挺像變態的。
他語氣帶笑,「你當時只是坐在我的腿上,那個位置,應該還坐不到……」
「!」
溫月耳朵里像飛進了上萬隻蜜蜂,只有嗡嗡嗡的聲音,她大腦空白,什麼也思考不了了,只條件反射的上前一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你閉嘴,不許說了!」
她已經要羞恥到瘋掉了,聲音都在顫。
她掌心格外細膩溫暖,緊貼上他的唇,讓他眼底顏色都深了兩分。
已經好久,沒有過這樣的碰觸。
他低垂眼眸,忽然帶上了笑,「好,我不說了。」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指腹貼著她腕內側的柔膩肌膚,說話時,薄唇更是不可避免的摩挲著她的掌心。
就好像,在親吻她的手掌心。
溫月更僵了。
那瞬間,就好像被電擊中,酥麻感順著掌心朝全身各處流竄。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想的,為什麼會做出這種去捂他嘴的事兒來。
這種動作,放在男女身上本就過於親密。
溫月驟然回神,慌裡慌張的將手收回,他也順著她的動作鬆開握著她手腕的力道。
她像只燒熟的蝦,恨不得蜷縮起來讓人看不見,紅著臉咬牙,「你,你還說自己不是不要臉?」
宮恆夜好笑,「你自己來捂我嘴的,怎麼又變成我不要臉了?」
「我……
溫月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他倒是好,還無奈的嘆,「小姑娘家家的,一天天怎麼總胡思亂想?」
溫月徹底尷尬了,僵硬到不知所措,她沉默兩秒,然後一個字也不說轉身進了電梯,按下下行鍵。
宮恆夜目光微動就要跟進去,她抬眸,面無表情看他,「你要進來,我就走樓梯。」
他停下,知道自己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