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心臟狠狠一跳,又驟然落下,失重感讓她忽然驚醒,喘息著坐起身來。
她閉著眼,呼吸格外急促,心跳幾乎要失率,太快了甚至讓她感覺到了窒息的疼痛。
就好像快要心律失常心肌缺血而死。
溫月按著心口處,大口的呼吸著,緩解著心口的疼痛緊繃。
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渾身幾乎被冷汗打濕,她皺緊眉。
上次複查的時候,心臟沒有問題的,為什麼剛才好像心臟病發作一樣?
這是心梗的感覺嗎?
溫月摸了下自己發燙的臉頰以及脖子上冰涼的汗,心梗過後,終於想起自己剛才荒唐的夢了。
天啊。
她到底在幹嘛啊?
她竟然夢到宮恆夜他……
說實話,這夢中發生的事兒,比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春,夢更讓她羞恥和崩潰。
這完全是秋天的夢,夢裡是深秋的那片黃。
溫月捂住臉,無聲崩潰。
而最讓她崩潰的是,這個夢的細節,她記得清清楚楚,就連他指腹輕壓她舌時的觸感,她現在好像都還能體會到。
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會啊?
她罵宮恆夜不要臉,可她竟然比宮恆夜還不要臉!
溫月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這讓她以後還怎麼面對宮恆夜啊?
怎麼還有臉義正言辭的罵他渣男不要臉,拒絕他啊。
她哭唧唧的躺回去,一躺下,他那張臉就在她面前晃,還有他說的那句,「寶貝,好乖~」
溫月又坐起來。
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頰,絕望了。
怎麼辦?
她好像快完了。
她知道,她根本不想拒絕宮恆夜。
她只是害怕,只是不敢。
因為一切太過突然,沒有任何準備,也不相信他會真的對她一見鍾情,又或者,不相信一見鍾情,真的能相守終生。
畢竟,所謂一見鍾情,不都是見色起意嗎?
就好像她對他。
這一夢,溫月上半夜幾乎都在折騰,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想到夢裡的事兒羞得厲害的時候就跑到陽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看看月亮。
卻不知道,在她家別墅花園外,也就是她臥室陽台方向不遠處,停著輛小車,關了車燈,黑色融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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