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月拿起他的手,給他戴上後,看到尺寸剛好,十分滿意伸出自己的手,示意他給自己戴上。
男人笑了笑,執起她的手,給她戴好了。
蘇幼月把自己的小手和他的大手比在一起看了看,嘴角翹得都壓不下來:「戒指一對兒,我們也一對兒!好了,快吃飯吧,一會兒我還想看你畫畫呢。」
這次她也拿起了筷子。
從前謝淵畫自己,都靠著腦海中想像的畫面,今天自己坐在他面前讓他畫,他定然會畫的更好。
兩人用完膳,叫人把飯盒收拾了,蘇幼月就給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在書案前:「我這樣坐著行麼?」
謝淵微微頷首:「怎麼坐都行。」
蘇幼月端坐好了,看著男人坐回書案前,她又把自己的一雙手在膝蓋上交疊看著他。
她自以為可以保持美美的姿勢坐很久,熟料才過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有些累了,好在她光是看著謝淵,都覺得賞心悅目,她覺得她可以毫不膩味地看上一整天。
男人畫畫的時候,和先前她來時看到的沉靜專注到近乎漠然的神情又不同,他垂眸再抬眸間,眉眼間像有著一種春風又綠江南岸般默默無聲的溫柔。
蘇幼月的視線落在男人的手上,那隻執筆的手,手指很長,指節彎曲著,指腹帶著常年執刀執劍磨出來的繭子,雖然手指彎曲著,線條稜角卻鋒銳至極,像是精工雕鑿過的工藝品,極具觀賞性。
正這時,他放下了筆,蘇幼月也隨之回神,起身湊到前面去看:「這麼快畫完了?」
「改日再上色。」謝淵替她撩了一下耳畔的碎發,「累了麼?」
蘇幼月是有些累,不過比起這點累,她更期待這幅畫的成品。
光是看著線條,都覺得栩栩如生,更莫說等全部畫出來了。
她抓起男人的手,在手背上親了親:「夫君真厲害。」
謝淵的眸光頓時幽暗了幾分,像狼似的:「囡囡叫我什麼?」
蘇幼月臉頰微紅,可卻仰起臉,一字一字喚他:「夫君!」
男人氣息一緊,忽然將案上東西全部拂開,東西嘩啦啦散了一地,蘇幼月嚇了一跳,剛想去看,就被謝淵抱住腰,直接被他抱在了案上。
書案很大,蘇幼月卻坐得不安穩,她趕忙去看身下的畫,怕謝淵好不容易畫出來的畫被自己給坐壞了,熟料男人卻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就深深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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