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想到,他居然到現在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拓跋梟低頭注視著她,忽然抬手解下了掛在脖子上從不離身的狼牙,用一隻手掛在了她脖子上。
那繩子掛的有點歪,正好落在她心口的方向。
青年唇角極輕地彎了下。
看著他再次要強行拉著她吻下來,蘇幼月罵了句瘋子,逃無可逃,只能抬手擋下了他的唇。
「拓跋梟,我恨不得你立刻去死。」她眼中的厭惡徹底沒有了任何的遮遮掩掩,「若是被你吻了,我會噁心得想吐。」
這兩句話果然瞬間激怒了青年,他忽然一把將她推了出去。
蘇幼月沒站穩,踉蹌幾步,摔坐在了一地的落葉上。
雖然摔得不重,她卻下意識皺眉捂住了肚子。
青年也瞬間皺眉,急切追上來:「蘇幼月……」
他剛走了一步,就身子一晃,單膝跪在了地上。
胸口也有血不斷滲出來。
他想站起來,可身形再次一晃,更重跪了下去。
他半面是血的猩紅,半面蒼白,一雙藍綠色的眼瞳四周眼白也遍布血絲,直直盯著她,眼中滿是擔心。
終於,他朝著她屈膝爬了過來。
「蘇幼月……」
他終於到了她跟前,謹慎地在她身上打量一遍,見她似乎不嚴重,才明顯鬆了口氣,最後視線落到她的肚子上,眼中情緒更為複雜。
他的手剛要搭上去,就被蘇幼月警惕地一把打開。
拓跋梟眼中有幾分委屈:「我沒想動他。」
見蘇幼月不說話,他抓住她的手,攥在手中,只是這次動作很輕。
「蘇幼月,你是不是還有個乳名?」
「叫什麼來著?囡……」
「拓跋梟,你鬧夠了沒有?」蘇幼月直接打斷他,她只能接受跟她親近之人叫自己乳名,像拓跋梟這種她厭惡之人,叫一聲她就噁心。
她甩了下他的手,沒甩開,於是愈發煩躁,這狗娘養的怎麼都到了現在了還不暈不死的!
「我討厭你!」
拓跋梟眼神晃了晃,卻又像是沒聽見似的問:「謝淵可以叫,我就不行麼?」
「不行。」蘇幼月緩緩吐出一口氣,而後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拓跋梟已經沒力氣站起來了,正是她殺他或是逃走的好時機。
她扶著樹站起來,後退遠離了他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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