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巢穴隱蔽得很,黎梵想找到也不容易,所以他把你當成了誘餌…呵,小姑娘,看來你對他來說只是個可以隨時犧牲的工具啊。」
誘餌?我是個誘餌?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紋身,黎梵可以憑著紋身找到我,而他又讓我跟楊靈兒的氣息調換,所以我被當成楊靈兒作為祭品被獻祭。
現在他就可以依靠我,找到任銘的巢穴,這計劃很棒。
但我心裡突然有點苦澀,我不是不願意給他當誘餌,可是他之前為什麼不跟我商量一聲呢?
我原本以為我在他心裡應該是有點地位的,可現在看來,他居然只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工具。
啊…桑心,我得哭一個月才能好!
「所以你明白了嗎?放不放過你結果都一樣,黎梵都會來挖我的內丹,被他這個瘋批盯上算我倒霉,我也就懶得掙扎了。」
任銘憐憫的看著我:「反倒是你,一片真心換來的是什麼呢?只是他對你的利用而已,我都替你感到可惜。」
媽賣批,他是怎麼看出來我對黎梵有歪心思的?我喜歡的有這麼明顯嗎?
我心裡小聲吐槽著,突然感覺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疼痛,疼痛迅速蔓延,很快我就被疼的滿頭冷汗。
我掙扎地看了一眼任銘,發現他正在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我心裡瞬時一片明了。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菜就是有毒!
我一個中心不穩,啪嘰一聲摔倒在地上,疼痛感越來越強烈,我疼的在地上陰暗的扭曲爬行。
任銘蹲在我面前,很有閒心的跟我聊天:「小姑娘,你知道黎梵為什麼要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嗎?」
我不想知道啊混蛋,我都快疼死了!
任銘沒有理會我在想什麼,他雙手抓住我的肩膀,貪婪的看著我:「是因為你這一身血啊,你的血可是難得的珍品…他圖的就是你的血!」
圖我的血?
圖我血幹嘛啊,我又不是什麼珍貴的血型。
不過現在想想,黎梵他確實喝過我的血,那次的雨夜,他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傷口都被他吸得發白。
嘖…難不成我還是個移動血庫?他需要了就來我這裡取點血喝?
我心裡突然很難過,但這股難過勁兒很快就被我壓了下去。
不對,我說了要相信黎梵,那我就不能懷疑他!
我長嘴了,與其胡思亂想,還不如到時候自己去問他。
這時腹部的疼痛又高了一個檔次,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我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思考任銘說的這些話了。
我疼的縮在一起,然後突然感覺自己的肚子猛然一空。
周圍光線太暗,我低頭去看自己的腹部,發現那裡好像是破了一個大洞,一小堆東西從大洞裡灑出來。
我腦子死機了幾秒,然後就炸毛了。
那特麼不會是我的腸子吧?我腸子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