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真的只是一個簡單的木牌牌,有點像我姥姥給黎梵搞得那個牌位,但是唐元脖子上的木牌是空白的。
「是私貓物品的話就別放外面,容易丟了。」我隨口問他:「不過這東西有什麼用嗎?」
唐元突然悲傷了起來,長嘆一口氣道:「唉——主人不在身邊,我一個可憐貓貓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說著,唐元用他的肉墊仔細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個木牌,轉過身去迎著晚霞坐著,只留給我一個孤寂的背影。
我突然感覺這小貓咪有點可憐。
這是我第一次從唐元嘴裡聽見主人這個詞,我有點好奇,但是聽他的語氣,估計是主人已經噶掉了…
我摸摸他的貓頭,想著還是改天再帶他去洗澡吧,今天他心情不太好,就算了吧。
但是他不想洗澡,我想洗,正當我要起身去衛生間的時候,唐元突然叫住了我。
「小白瓷,你是不是見過鹿鳴了?」
我一愣。
唐元怎麼知道我見過鹿鳴?
還沒等我問出口,他就搶先我一步說:「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剛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現在想起來了。」
「小白瓷,你離那個人遠一點,我的本能告訴我,那個人非常危險。」
我眯了眯眼睛。
鹿鳴很危險?
我知道他很強,但是為什麼唐元用了危險這個詞?
我半開玩笑的對他說:「那你要是跟他對上了,你有幾成勝算?」
「如果是我的話,那一九開。」
我有些驚訝,我見識過鹿鳴的實力,但是我沒想到唐元在他面前竟然還有一成勝算。
唐元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換了個姿勢繼續躺著:「我的意思是,一分鐘,他能打死我九回。」
我:……
好吧,我錯了,我剛才不應該驚訝。
我想了想,又問道:「那黎梵呢?黎梵跟鹿鳴几几開?」
唐元這次對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可不好說,我只知道高手打架,我這種炮灰要躲得遠遠的。」
我哦了一聲,轉身洗澡去了。
唐元說的特別對,高手打架,我跟他這種炮灰是該躲得遠遠的。
這天晚上我跟黎梵依舊躺在一個床上睡覺。
但是他說什麼都不肯跟我親近,雖然我不高興,但是強掰的黃瓜不好使,最後我只能作罷,賴在他懷裡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吃飯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那個沒有靈魂的身軀會自己動的事,順嘴就跟黎梵說了。
原本我以為那應該是我看錯了,但黎梵聽後卻陷入了沉思。
「怎麼了?」我有些擔心的問他。
黎梵漫不經心的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牛奶,低聲回道:「小問題,以前也出現過,一般是附近準備投胎的小鬼走錯了路,或者…」
聽到黎梵說話又說了一半,我有點急了,趕忙問道:「或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