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抬頭,對上了凌澤那有些猶豫的眼睛。
可惡,這小鳥怎麼還學壞了,學會說話大喘氣了?
凌澤看著我期待的目光,思索了一下說道:「傳說有一個鬼醫,她有一雙妙手,可讓萬物回春,她可以違背無視所有規律救人,只要她肯救,沒有她救不活的人,或許…這是救鹿鳴的唯一辦法。」
「這個鬼醫是不是很難找?」我急切地問道。
凌澤知道這種牛逼人物的存在,卻遲遲沒有把她找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肯定是找不到啊。
凌澤點點頭,想了想,又搖了一下頭說道:「倒也不是難找不難找的問題,鬼醫的固定住所在一條死胡同里,但是有人能看見她,有人看不見她。」
「所以說,誰都知道她在哪裡,能不能找到她,全憑她願不願意見你。」
我沉默一瞬,伸手指指自己:「要不,我去試試?」
願不願意見的,只有去了才知道,試試又不吃虧。
凌澤展眉一笑,看我的目光里竟然有了些讚許。
「其實見不見的到也是個小問題,只是鬼醫性格古怪,有時候會提出一些非常過分的要求,有時候又會無償救人。」凌澤繼續說道:「白瓷,如果她向你提過分要求的話就趕緊就走,別跟她掰扯了。」
我點頭,這個道理我自然知道,只是我現在對「過分」這兩個字的底線放的已經很低了,只要不是一命換一命我大概都能接受。
外面太陽西斜,凌澤給我找了一個房間讓我住下,這時青檸已經受完罰回來了,她捂著屁股,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一樣。
我又給她伸了一個中指,這種虧我可不吃,比完中指之後,我就回到了房間,從儲物空間裡拿了點零食出來吃。
神域的人是真不吃飯,凌澤跟鹿鳴去外面下館子只是因為饞或者是為了陪我,所以鹿鳴家裡沒有廚房。
吃完零食之後我又回到了鹿鳴的床邊,他還在睡著,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在睡夢中也不時輕咳幾聲。
凌澤確實沒有騙我,鹿鳴真是越來越虛弱了,我幾乎都快感受不到他的靈力波動了。
我心口一陣難受,拿出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扶起鹿鳴往他嘴裡送了點鮮血。
隨著血液的進入,他灰白的臉紅潤了些,但還是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我給他把被子蓋好,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兒就出去了。
鹿鳴,你好好睡吧,我去干點大事。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凌澤帶我來到了一個人來人往的大型集市上,他告訴我鬼醫所在的死胡同就在這片集市上,但是不知道具體在哪兒,很隨機,我得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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