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這可是我的房子,房產證上都是有且只有我自己的名字,誰被扔出去還不是我說的算?
黎陌完全是個小孩子心性,她很容易相信別人,受到安慰之後很快就開心起來,爬到沙發上去強迫唐元貓貓跟他一起玩。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門去找凌久的夜鶯妹妹,幫她處理家裡鬧鬼的事。
聽凌久說那只是個小鬼,應該是沒什麼難度。
雖然黎梵把白釉帶到家裡來的行為能把我給氣出腦溢血,但我現在找不到他,也就不能浪費精力去生氣。
得把精力留著,留到見到他人的時候去爆錘他。
「白瓷,你等等我。」
我剛打開門走出一步,就聽見凌澤在身後喊我,緊接著眼前紅光一閃,凌澤變成人形在身後替我帶上了門。
我看著跟著我出來的凌澤,他今天好像特意把自己倒騰了一下似的,一身漆黑的衝鋒衣,下身馬丁靴,幹練得勁,堅毅硬朗的面部線條把他全身張揚的氣息散發到極致,可以直接送到相關公司去拍網圖。
「你要跟著我去?」我問道:「去就算了,你還穿這麼帥,你是要去色誘夜鶯妹妹嗎?」
我承認我的思緒跳動的很大,但凌澤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讓凌久不爽的事。
雖然凌久他確實很疼凌澤,但說破天也是當乾爹對乾兒子的疼愛,夜鶯妹妹可是凌久的白月光,兩者根本不能比。
我都無法想像,如果夜鶯妹妹被凌澤給色誘成功了,這就相當於凌澤把自己乾媽拐到手了,凌久不得馬上提著他那杆墨染槍把凌澤扎個對穿?
凌澤五指張開,單手為梳把自己的頭髮往上撥弄了一下,臉色很是得意:「什麼叫色誘,我對夜鶯不感興趣,不過白瓷,你沒聽說過百鳥朝鳳嗎?所以我根本用不著什麼色誘,小小的一隻夜鶯,如果我把真身露出來給她看,她怎麼可能還把持得住?」
「不過我也很想去看看,很好奇到底是哪只夜鶯這麼倒霉,能被凌久那個王八犢子給看上,不過如果她真看上我了,你說凌久會不會直接氣的爆炸?」
那當然會爆炸,夜鶯妹妹的正緣凌久都看不上,如果是凌澤的話,不知道凌久會是個什麼心情。
我在前面走,凌澤在身後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但他好像遺漏了一個關鍵信息。
如果是鳥的話,那凌澤的魅力沒的說,可夜鶯妹妹現在是個人類,她要是看見凌澤的鳳凰真身怕是起不了一點邪念,但一定會震驚到,恐怕還會雙手合十許個願。
我在路邊打了個車,計程車剛在我面前停下,凌澤就先我一步鑽到了后座坐好,然後再給我讓了地方。
這幅樣子就好像害怕我不帶他一樣。
我沒管凌澤,自己坐在他旁邊,把紙條上的位置告訴了司機。
聽到我要去的地方,司機點了下頭,馬上就把我們給送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