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明天晚上我是死是活,那等明天晚上再說,反正我不管了,活下來我開心,沒活下來我開席,僅此而已。
下午我按照課表回學校上了課,但等我下課回家的時候,卻在路上碰到了鹿呦。
我第一眼幾乎都沒有認出她來,鹿呦一身潮牌,腦袋上架著一副大墨鏡,腳下踩著高跟靴子,渾身朝氣的樣子跟之前的那個幽怨的打工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走過去的時候鹿呦正在街頭買冰激凌,見到我後,她手裡的甜筒都差點嚇掉,緊接著她腿一軟,差點給我跪下。
「白白白白瓷…你先別著急生氣,你先聽我說。」鹿呦是個說跪就跪的人,她duang的一下癱在我身邊,硬是擠出了點眼淚開始哭喊。
「白瓷,我知道你最近被我主子給綠了,但其實這件事跟我和我主子都沒啥關係,是你家狐狸先來找我們的,你也知道,我主子她年紀小啥也不懂,被狐狸幾句話就忽悠走了,當然我沒有為她說話的意思,你要是生氣的話…你就去打我主子吧,提前說好,你要是去打我主子的話就不許再來打我了啊!」
鹿呦蹲在我身邊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而且她聲音也不小,很快就引得好多人前來圍觀。
我尷尬的要死,這個顯眼包自己丟人還不夠,竟然要拉著我一起丟人!
我雙手扒著她想把鹿呦拉起來,要是繼續由著她說下去的話明天白表牆上全都是我了,這下不但要死,還要社死!
「鹿呦,咱們先起來好不好?」我小聲跟她商量。
鹿呦對我這個貴賓一向都很好說話,但誰知這個時候她犟骨頭犯了,梗著脖子對我道:「可以,但是你要保證我起來之後不打我。」
阿西吧…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打她了?!
我無奈點頭,再三保證下鹿呦才肯相信我,跟著我去了一家沒有多少顧客的咖啡廳。
鹿呦看了一眼手機,突然面色扭曲,手指像是觸電了一樣顫抖。
我看了她一眼,道:「怎麼了?」
鹿呦的手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對我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沒沒沒…沒事,什麼事都沒有,我領導說我工資晚點發而已。」
我狐疑地看著她。
沒事才怪呢,凌澤拖欠工資都是基本操作了,如果僅僅只是這點小事,鹿呦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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