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梵沒有說話,他的手腕一翻,原本一米長的長劍瞬間縮短,變成了一隻黑金色的小匕首。
下一秒,這隻小匕首就插進了我的胸膛,刺痛感頓時傳來,黎梵又麻利的抽出了匕首,然後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脖子上也劃了一下。
他不但對我下手狠,對自己下手也狠,我胸口往外嘩嘩噴血,而他的脖子都斷了一半,我震驚的看著他,然後跟他動作一致的倒在地上。
「黎梵…」我捂著自己的胸口,吃力地叫他:「我覺得我快要掛了,你剛才那一刀捅的太狠,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要捅我?」
我往後看了一眼,原來還躺在床上的顏疏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了空空的大床。
好好好啊,說好了過來伺候我,現在被抓姦了跑的比誰都快。
黎梵伸出沾滿鮮血的手,掐著我的腮幫子將我的臉給掰了回來,然後在我的脖頸間也劃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瓷瓷你知道嗎?我找了你好久,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竟然跟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你不覺得自己很髒嗎?」
黎梵沒有看我,他看著我脖子上的那道血痕,目光平靜,喃喃自語的道:「對了,我好像以前也跟別的女人躺在一起過,我當時是怎麼跟你道歉的來著?」
「…哦,想起來了,我把自己的皮給剝了。」
最後的這一句,黎梵的聲音如同惡魔低語。
我心中升起了一陣不好的預感,脖子突然一緊,一陣窒息感涌了上來,然後我的眼前一片血紅,我看見自己脖頸以下的皮膚被生生的剝了下來。
「黎梵你…」我渾身疼的就像是被無數針扎的一樣,砰地一聲脫力摔在地上。
現在我才能想像得到黎梵當時有多疼,全身的痛覺神經就像在火上燒,意識馬上就模糊了,很快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次醒了過來,還是躺在那張熟悉的大床上,但是顏疏不在我身邊,黎梵也沒來。
我緊張的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才一點點的放鬆了下來。
原來剛才只是在做夢,在顏疏那個老鴇來之前,我竟然睡著了,都怪這房間裡的香味兒太濃了,都把我給熏暈了。
我抽了抽鼻子,也不知是不是我聞習慣了的原因,現在我倒不覺得這房間裡香了。
「青禾領班?」我試探著喊了一聲,想問問他這裡的廁所在哪兒,但是外面沒有人回答我。
我急得不行,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我知道我現在很想上廁所,膀胱快要炸了。
再三思考之下,我跳下床,跑到臥室大門旁邊又喊了青禾一聲,還是沒有人回答我,只是這時,我突然聽到了門外有模糊不清的談話聲。
這聲音很小很嘈雜,像是有一群人在高聲喊同一句話,我把耳朵貼在門上,這才勉強聽清了那句話。
他們說「那隻外來的狐狸終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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