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我眼前紅光閃過,零星鳳羽飄落,一把長劍出現在凌澤的手中,他沒給我反應的時間,抄起長劍就朝我打過來。
我被他給整懵逼了,我是說錯什麼話了嗎?為什麼上來就要拿劍捅我?
我的腦子處於宕機狀態,但幸好肌肉記憶及時做出了反應,幾根傀儡絲從指尖迸發,讓原本刺向我的長劍改變了攻擊方向。
「凌澤!」我朝他大喊一聲:「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是都說了已經找到鳳尾草了嗎?現在只要等黎梵回來就好了,咱倆還是仇人嗎?」
凌澤單手挽劍花,他身後的翅膀轟然張開,那股熱量把周圍的霧氣都給驅散了,華麗漂亮的鳳羽我在陽光下閃著奪目的光。
凌澤執劍,再次朝我打過來道:「白瓷,你還不知道嗎?黎梵他不會回來了,他背叛你了。」
我:?
我知道黎梵在感情上出軌了,但這話現在被凌澤說出來,我總感覺他說的背叛跟我想的不是一個意思。
「凌澤,你說清楚一點,他怎麼背叛我了?」我心裡實在急得慌,手下的動作慢了一瞬,被凌澤的長劍劃出了一道口子
但這時凌澤他突然就不說話了,他看著我的傷口皺了皺眉,嘖了一聲,然後翻身就把我給拎了起來,一個衝刺就帶著我飛到了樹林裡。
樹林十分茂密,深綠色的葉子把天空都給擋死了,凌澤把我摁在地上,他的雙手撐在我的肩膀上方,翅膀半展,從後面看過來的話,一定會認為凌澤在掐我的脖子。
「白瓷,怎麼回事?剛才那個攻擊你接不下來嗎?怎麼還能被打到?你這幾天偷懶偷的太過分了!退步的這麼厲害…」凌澤不滿的嘟囔吐槽。
雖然嘴上在吐槽,但他手下卻沒停,手掌覆在我的傷口上,冰冰涼涼的觸感傳來,原本被劃傷的手臂馬上就恢復到了沒受傷的樣子。
我看著凌澤眨眨眼,輕聲問道:「凌澤,你在幹什麼?在演戲給誰看嘛,為什麼前後反差這麼大?」
剛才還在喊著仇人什麼的,拿劍就要捅我,現在又巴巴得給我治傷。
如果不是演戲的話,那就是精神分裂。
「噓——小聲點,說那麼大聲幹嘛?我還沒聾。」凌澤在我的唇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然後重新把手放在我的脖子旁邊,繼續道:「確實在演戲,我養父養母在看著我,他們想叫我殺了你。」
「這件事我本來是想拖一拖的,但沒想到你竟然會在神域禁地裡面,你跑進來幹嘛啊?」
我心裡一驚,凌澤的養父養母怎麼也來了?這排場也太大了吧?!
而且…這兩個人怎麼又要殺我了?他們不是要留著我等到某一天徹底解封嗎?我死了還解封個雞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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