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茴一臉的擔憂,「但咱們能是傅時律的對手嗎?」
當然不是,那是雞蛋碰石頭。
「所以我們現在在暗處,我不能跟傅時律商量著來,我只能靠搶。」
唐茴是知道她整個計劃的,很險,比在萬丈高空跳傘求生還險。
「我就怕即便搶到了,傅時律也會跟你秋後算帳。」
盛又夏看到梁念薇正在笑著,她的前路一片光明,她當然開心了。
盛又夏唇角扯出抹嘲諷,「真到那時候,手術都做完了,我還怕他跟我算帳?」
怎麼的,還能把眼睛再挖出來不成?
唐茴聞言,沖她豎了個大拇指,「夏夏,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以前想接近傅時律的女人那麼多,不都折在你手裡了嗎?」
盛又夏一個在後媽手底下長大的富家千金,能是什麼傻白甜?
唐茴又道:「干她!」
盛又夏陡然之間,好像知道她輸在哪裡了。
風頭過盛,張揚不卑微,這些到了梁念薇的跟前,都成了致命的缺點。
有些人,她只要往那裡一站,就會激發起男人的保護欲,梁念薇就是這樣的。
回到西子灣,盛又夏發了一下午的呆。
晚上的時候,傅時律回來了,見她坐在那裡不動,他臉上漾出輕微的不悅。「還不收拾一下,出發了。」
「去哪?」
「季星堂的生日,前兩天就跟你說了,要一起過去。」
季家祖輩開始就和傅家結了親,關係特別好,盛又夏要是不出席,恐怕這事會傳到傅家耳朵里。
傅時律長腿走到盛又夏的跟前,她微微揚起腦袋,好一張風華絕代的臉。
他剛從醫院回來,一把摘掉了鼻樑上的眼鏡,眸子沒了遮攔,鋒利不少。
從斯文敗類,成功進化成衣冠禽獸,反正都不是好貨色。
傅時律垂眸,「今天去哪了?」
盛又夏心裡微驚,以為他知道了。「跟朋友喝茶去了。」
男人睨著她,視線在她臉上來來回回地掃。
「這口紅顏色太深了,你可以試試淡一點的。」
盛又夏忍住了,要不然『去死』兩字直接糊他臉上。
不就是梁念薇不化妝嗎?
她笑著點點頭,「行。」
傅時律換了一身衣服後,帶著盛又夏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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