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盛又夏冷笑了聲,他不是在維護她,要不然早就制止了。
肯定是那個綽號太難聽,也不雅觀。
這麼一想,還真是。每個月有那麼幾天,傅時律要她要得很瘋,雷打不動的一天隔一天就要做。
原來,是這個原因。
他把她當什麼了?
「時律,那另外的大半個月你都不碰她嗎?不現實啊,能忍得住?」
盛又夏站在慘白的牆面旁邊,臉色和那堵牆,幾乎融為了一體。
季星堂的聲音又插了進來,「我好奇的是,你對她什麼感覺啊?跟完成任務一樣,能硬的起來嗎?」
那名陪酒的小姐站在邊上,看向盛又夏的眼神,都開始充斥著同情了。
傅時律呼出口煙,姿態散漫,「女人,關了燈都一樣。」
盛又夏臉上森寒森寒的:「傻逼。」
陪酒姑娘一臉的錯愕,眨眨眼盯著盛又夏。
這打扮,這氣質,罵起髒話來比她都六啊!
盛又夏將手機還給了她,「謝謝。」
她在外面又站了會,今晚還在排卵期內,也就意味著她還得配合。
盛又夏胸口悶堵,打死她都不想跟傅時律同房了。
她給唐茴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地問:「你上次說的那種藥,還有嗎?」
唐茴不愧是親閨蜜,秒懂,「有啊,我包里每天都揣著,你要?」
「嗯,我在皇家虹都,你幫我送一包過來吧。」
唐茴雖然有這藥,但是沒有實踐過,一想到要用在傅時律身上,她就按捺不住的激動,「我馬上來!不過我可不保證沒副作用啊。」
盛又夏說了句沒事,「反正不是我吃。」
她回到包廂的時候,一屋子的人都在盯著她笑。
盛又夏裝作不知,淡定地坐回傅時律身邊,季星堂叼著煙,一手撐著下顎,笑得特別賤。
「我臉上有東西?」盛又夏表現得挺無知。
季星堂胸口起伏著,看她拿過旁邊的包,從裡面掏出了口紅和化妝鏡。
盛又夏對著鏡子開始補妝,特地帶了一支正宮娘娘色,烈焰紅唇,她塗抹完後,還抿了下。
啵——
旁邊的季星堂咽了下口水。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明騷難躲……
傅時律垂眸,也看到了盛又夏的動作,他神色有些繃緊。
盛又夏用手指在唇上點了幾下,然後朝他湊近,「我口紅沒花吧?」
她的臉在忽明忽暗的燈光底下,被襯得像是一朵徹底綻放開的玫瑰花,美得驚人,還帶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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