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你找死是不是?」
男人聲音里裹著陰寒,非善善之輩的本性這不就暴露了?
「傅先生,我身體健康著呢,就算你想讓我挪位置,也不要咒我啊。」
「別跟我裝腔作勢,你掛了黃友全的專家號?」
這是要鬧得整個醫院都知道嗎?
盛又夏脖子裡微癢,用手指輕輕地刮著那層細肉,「嗯,我真的很擔心你。」
「擔心寂寞長夜,你要自己解決?」
盛又夏真是佩服他,一句話能把她搞得面紅耳赤的人,他是第一個。
「對啊,」盛又夏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夫妻生活和諧很重要的,我還這麼年輕。」
嘟嘟嘟——
他給掛了。
當晚,傅時律沒回家,盛又夏倒是習慣了,她架不住唐茴的軟磨硬泡,出去跟她喝了一杯。
「居然真的有用,哈哈哈,那我得多備幾包。」萬一她也有用得上的時候呢?
盛又夏只是喝了一小口清酒,沒有多喝。
「你想辦法幫我再弄一些。」
唐茴有些不敢相信,「還要啊?」
「嗯。」
「吃多了,會引起他的懷疑吧?」
盛又夏兩根手指捏著酒杯,她手腕擺動,看著酒水在杯子裡亂撞。
「不會吃多的,這個月他不會碰我了,這藥留著下個月再用。」
盛又夏將季星堂他們的話告訴她了,唐茴氣得渾身發抖,「行,藥的事包在我身上,最好讓他一輩子都舉不起來!」
她想安慰安慰自己的親閨蜜,唐茴一路來看著盛又夏跌跌撞撞,覺得真不值。
況且,傅時律身邊還有了個逐漸上心的女人。
「下周南湖那邊有活動,我們去玩玩,你不是喜歡看煙花嗎?我再定個遊輪……」
盛又夏眸子黯淡了些許,她去年想讓傅時律陪她去的,但是他拒絕了。
回到家,主臥里的燈亮著,盛又夏走了進去,傅時律坐在床邊,這會已經洗過澡了,看著一股子清爽勁。
「去哪了?」
盛又夏脫掉身上的外套,「和唐茴吃了個飯。」
男人頭髮半干,手按在毛巾上,輕拭著頭頂。
盛又夏看到了他手背上凸起的幾道筋骨。
正在出神之際,傅時律將毛巾拽下去,仰面直盯著她,「我已經好了。」
「好什麼?」
傅時律有些不耐煩,這要放在平時,他可能都懶得接話了。
可是今晚,他對盛又夏表現出了難得的耐心,「我沒生病,只是前兩天累了而已。」
他特地加重了某些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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