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件破衣服都比他重要多了。
司機從內後視鏡看眼傅時律,見他眉頭緊鎖,好像挺糾結。
「傅先生,您要下去嗎?」
老婆都是要哄的,在這裡干坐著有什麼用。
傅時律淡淡收回了視線,「不用,回去吧。」
說到底,他都已經跟她服過很多次軟了,耐心總有磨沒的一天。
傅時律看到她跟溫在邑一起,跟徐總一起,心裡是有不好受,但那僅僅因為盛又夏是他老婆吧。
是個男人,都不喜歡這種感覺。
再說離婚了還得被逼著再去找,再結婚,再跟一個不認識的人重新相處,傅時律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多做幾台手術。
第二天,盛又夏一大早就出門了。
合同的事必須早點定下來,法務看過沒問題後,徐總也挺爽快,就按著昨晚的報價,把字給簽了。
盛又夏一塊石頭總算落定,接過合同時,徐總客客氣氣地同她說道:「盛小姐今天要是沒什麼急事,能陪我出去一趟嗎?」
「徐總有要差遣的地方,儘管吩咐。」
徐臨對這裡不熟,想找個聊得來的嚮導,最好能有共同話題。「我得去趟醫院。」
「您哪裡不舒服?」
「是,拖了很久了,怕拖出大毛病來。」
那盛又夏自然是不能推脫的,就算沒做成這樁買賣,也得點這個頭。
「醫生約好了嗎?有些醫院的號都要提前掛,特別是專家號。」
徐總看她很是熱情,他嘴角輕勾勒起來,「安排好了,找了熟人。」
「那現在去嗎?」
「行。」
車子一路開到華興醫院,盛又夏有些吃驚,徐總說的熟人,應該就是傅時律了。
華興醫院是傅家的產業,隨隨便便加個號可太容易了。
徐臨去門診的導醫台,問了一句,「眼科傅主任在哪?」
護士說了句三樓。
盛又夏對這兒可太熟悉了,不過她沒有主動領路,而是跟著徐總一起去找電梯。
眼科的護士台前,小護士一眼認出了盛又夏。
剛想跟她打招呼,但一看到她身邊的男人器宇軒昂,身材挺拔,她趕緊閉了嘴。
畢竟那份離婚的起訴書她是看到過的,萬一她跟傅主任已經離了呢?
萬一這是新男友呢?
傅太太那麼好的人,還是別讓她尷尬了。
徐總走到傅時律的辦公室前,門是開著的,他在門上敲了敲。
傅時律戴著副金絲邊的眼鏡,穿著那身白大褂,斯文和禽獸兩個詞在他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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