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律嘴角噙笑,眼裡有些不懷好意,「原來你喜歡粗魯的,真巧,我也喜歡。」
真是騷得沒眼看,沒耳聽了。
她手指所到之處,扣子已經被解了兩顆,傅時律握住了她的手掌。
他眼裡,帶了那麼一點懷疑,「你就算是心急,也不用急成這樣吧?」
盛又夏沖他眨了眨眼,眼裡潮潮的,仿佛真是情慾上頭了。
「想你了。」
光是這三個字,傅時律就潰不成軍。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送給她。
「想我早說啊,我隨時可以送貨上門。」
傅時律一把摟緊她,盛又夏加快了解他扣子的動作,她的雙手很快來到他腹前,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都能感覺到他堅硬的腹肌。
盛又夏在他的懷裡,將傅時律的襯衣下擺從窄挺的褲腰內抽出。
她看到不遠處有人正在過來。
盛又夏面帶羞澀,忙鬆了手,「快上車。」
她轉身率先進了駕駛座,傅時律下意識就繞著車頭走向了另一側。
汽車已經發動了,寒風颳在傅時律敞開的胸前,居然是燥熱燥熱的。
他手剛要放到門把上,寶馬車就已經躥出去了。
車身貼著他的腿側,盛又夏緊接著一腳油門,朝後視鏡看了眼。
上次就已經被搞過一回了,這次還不長記性,色令智昏說得就是他了。
「盛又夏!」
傅時律只看到了一個車尾。
小寶馬溜得挺快。
一幫客人從酒店出來,傅時律這樣子實在太扎眼了,冷冷的夜風,帥氣的男人,裸露的胸膛。
這是玩憂鬱風嗎?
別人好奇的眼神擋都擋不住,傅時律旁若無人的開始繫著扣子。
盛又夏心虛,怕他會殺到自己家去,她乾脆開車去找了唐茴。
唐茴聽完了她做的事後,差點把大腿給拍斷,「他還以為你要跟他去玩野戰啊?」
盛又夏懷裡塞了個抱枕,蜷在唐茴家的沙發上。「自己玩去吧。」
「他啊,他玩個鳥。」唐茴一說完,就笑得抽倒在沙發內。
盛又夏輕踢了她一腳,「你是要嫁人的姑娘,嘴巴得好好管住。」
「這是我自己家,又是跟我親閨蜜說話,我才不怕呢。」
唐茴膩到盛又夏身邊,緊緊地抱住她,「想要離個婚太難了,夏夏,起訴期很長吧?」
「沒關係,我現在想通了,我的眼睛已經好了,我有大把的時間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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