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臉上堆滿了笑意。
「高興,媽,您來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
「你們小年輕湊在一起玩,應該多玩會的,怎麼這個時間點就回來了?」
盛又夏走到樓梯前,依舊笑盈盈的,「噢,一起玩牌的時候,時律他輸不起,輸急眼把牌都給丟了,我們就回來啦。」
秦謹瞪了眼她的兒子。
丟人的玩意,怎麼什麼都做得出來。
傅時律沒成想她回家還能擺他一道,「我為什麼會輸,你心裡沒點數嗎?」
秦謹從樓上下來,「輸了就是輸了,牌品不行啊。」
時間也不算早了,盛又夏挽著秦謹的手臂去沙發上坐會。
傭人忙著泡茶、切水果,兩人聊了一會,夜都要深了。
秦謹看眼時間,依舊是溫婉大方的模樣,「你們明天還有工作呢,快去睡覺吧。」
盛又夏暗暗鬆口氣,但又不好急切地表現出來。
「媽,沒事,還早呢。」
「去吧,早點休息,對身體好。」
盛又夏乖巧地點了頭,從沙發上站起身。「那我送您到門口,我讓司機把車開過來。」
秦謹聞言,卻是輕抬下手,「不用了,你們先睡,我在樓下坐會,有些事跟阿姨交代下。」
盛又夏沒別的辦法,剛要做好陪著的準備。「那我也再坐會……」
「不用不用,你跟時律去睡。」
傅時律眼見盛又夏要坐回去,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跟媽客氣什麼,你剛不就在喊困了嗎?」
盛又夏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被傅時律帶上了樓。
房間的門敞開著,傅時律拉著盛又夏進去。
「可以把你的手鬆開了吧?」
傅時律關上門後,這才鬆手,「你看不出來媽是故意的麼?雖然你搬出去的時候只收走了一部分東西,但她應該是有了懷疑。」
那張她睡了一年多的大床上,枕頭還是一對,衣帽間也掛著她的衣服。
可秦謹就是覺得,有點不對。
盛又夏怒目瞪著他,傅時律一臉的輕鬆,「你就算把眼睛瞪出來都沒用,再等等,說不定她一會就回去了。」
傅時律挺自覺的,他走到沙發前,將外套脫掉。
他坐下來後,手指插入領帶結中,動作頗為粗魯地撕扯了幾下。
「床給你用,你先睡會,等媽走後我叫醒你。」
盛又夏嗤了聲。
傅時律可是個君子,她這態度就不對了。
「信不過我?」
盛又夏在床尾凳上坐著,兩人靜默無語,時間挺難熬的。
她坐了會,就打瞌睡了。
盛又夏不死心,想偷偷下去看眼,她放輕腳步來到門口,輕輕地拉開那扇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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