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早就沒了。
可當時,除了昏迷的老爺子之外,就只有她在場。
如果有人說這一把是她推的,她長十張嘴都說不清。
「那地方有監控嗎?」
梁念薇見趙正平的眉頭擰了下。
下午在亭子裡玩的時候,她聽到了一嘴。
當時季星堂說,這麼大的地方豈不是要全監控覆蓋,要不然在裡頭捉迷藏都找不到人。
她沒記錯的話,趙正平是這麼說的:「我倒是想啊,可爺爺那老頑固不讓,家裡請了護院的,他不喜歡一把年紀了還被我監視。」
趙正平這會恨得牙痒痒。
但他嘴上卻是說道:「是,大家都是熟人,等查了監控再發現是誰,我就要報警處理了。」
他話撂在這了,可依舊沒人站出來。
最後,只能一一排除,趙正平看向傅時律等人,「我們幾個當時在一起打牌,肯定不可能。至於別人,還請大家都回憶下,當時都跟誰在一起。」
梁念薇端坐著,一臉的平靜。
有幾個人說了,也有幾個獨處的,實在找不出能幫自己證明的人來。
很快,輪到了卉卉。
她幾乎是脫口而出道:「我一直跟薇薇在一起,我們在院子裡喝茶呢,薇薇,是不是啊?」
可千萬別懷疑到她頭上,這麼大的事,她可扛不下來。
梁念薇聞言,也趕緊點頭,「是啊,我和卉卉在一起,她全程陪著我。」
她說完這話,胃裡面不知怎的翻湧了下。
就在卉卉想要鬆口氣時,卻聽到梁念薇又補了一句。「卉卉也就離開了一小會,說是去看看星堂有沒有贏牌。」
趙正平的視線陡地掃過來。
季星堂也是愣了下,因為卉卉全程就沒有進過棋牌室。
「她跟你說了,她去找星堂?」趙正平忍不住上前,逼問了句。
「是啊,」梁念薇坐在那裡,眼睛瞎著,表情又是挺無辜,「怎麼了嗎?就……就一會啊。」
季星堂下意識抬起手臂,將卉卉護到身後去。
盛又夏唇角卻在此時,淡淡扯起了一抹弧度。「她沒去找季星堂,因為她跟梁小姐分開後,就碰到我,我們說了一會話。」
正巧,盛又夏也找不到目擊證人,梁念薇這不是把卉卉送上來了嗎?
原本面色煞白,躲在季星堂身後的女人見狀,抬起了眼帘望向盛又夏。
「我們剛分開,我就聽到了有人落水的聲音,所以我能證明,不可能是她動手推的人。那點時間,根本來不及。」
卉卉原本還沉浸在怎麼自證中,她緊張得不能自已,這會聽了盛又夏的話,她徹底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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