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口水。」
「那我去倒。」
盛又夏拿了杯子起身,給他接了一杯水回來,「待會我去買點吸管,你先將就著喝吧,小心嗆著。」
溫在邑想從床上撐起身,但按到了手腕上的傷,痛得都快跳起來了。
太誇張了,真的太誇張了。肖睿真是沒眼看,在這裝什麼身嬌體弱啊。
可盛又夏好像挺吃這一套的,「唐茴,把床搖起來些。」
「好。」
傅時律走過去,一把拉開唐茴,他彎腰把病床一點點搖了起來,直到床板快要垂直,溫在邑喊著:「這樣不行,腿會疼。」
「傅時律!」
盛又夏看他就是吃飽了撐的,她趕緊過去將他推開。
「溫在邑,你明天想吃什麼?夏夏說要親自給你下廚。」唐茴就看不慣傅時律這樣的,都離婚了,他跑人家現任的病房裡來幹什麼?
「我這人不挑食,只要是夏夏做的都行。」
盛又夏想走回去,但是被傅時律扣住了手臂。
她視線漸漸移到他的臉上,手臂輕甩了下,居然沒甩開。
「有事嗎?」
「你跟我出去趟,我有話跟你說。」
盛又夏態度漠然,看他的眼神也挺冷淡的。「我跟你之間,沒什麼秘密吧?」
傅時律算是看清楚了,溫在邑比他有手段多了。
很多他不屑做的事,他做起來卻是遊刃有餘,他要是再不抓緊,恐怕這兩人真要成了。
傅時律將她拉近些,盛又夏剛想掙扎……
男人從兜里摸出個東西給她看了眼。
他們背對著另外幾人,唐茴湊過來想要看時,傅時律已經把東西塞回了兜里。
盛又夏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下去,眼裡的平靜,被狠狠地揉碎掉,再也回不到方才那樣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目光緊緊地盯著傅時律,牙關在緊咬,臉上仿佛還浮了一層不堪。
「夏夏?」唐茴見她有些不對,「怎麼了?」
盛又夏搖了下頭,她面色間有些猶豫,但消失得很快。
「唐茴,你幫我照顧下溫在邑,你們也餓了吧,我去買點吃的回來。」
唐茴卻是沒聽出她話里還有別的意思。
「你想吃什麼,我去買就行。」
溫在邑聽了,叫住了她,「讓夏夏去吧,她知道我喜歡吃什麼。」
「哎呦,你們撒狗糧的時候還顧不顧別人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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