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在邑手掌從盛又夏的肩胛骨處,往下摩挲,動作被刻意放慢了,他的眼睛盯著那輛車。兩人的目光隔著那層玻璃,在較量。
說話歸說話,動什麼手呢?
傅時律從車上下去了。
溫在邑臉貼近盛又夏,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親吻她的臉頰。
他抱在盛又夏背後的手臂被提了起來,緊接著,被扳住的是盛又夏的肩膀。
她被一股力給扯到後面去,傅時律沒有出手揍溫在邑,只是推了他一把。
但溫在邑卻發出聲痛苦的悶哼,他腳步急退的同時,人倒在了地上。
傅時律看眼他的動作,挺一氣呵成。
這是碰瓷呢?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然後看眼旁邊的盛又夏。他是不是長几張嘴都說不清了?
「我沒用力……」
這男人沒用了,身體不行,拿什麼跟他爭?
溫在邑想要起身,盛又夏已經過去拉他了。
「姓溫的,你有種把話說清楚,我用力碰你了嗎?」
溫在邑的臉色透著並不正常的白,盛又夏已經看出哪裡不對勁了。
她伸手就扒開了男人的外套……
傅時律一看,過去扯住她的手腕,「盛又夏,你在幹什麼!」
這一幕太有畫面感了,溫在邑有些躲閃的動作,可盛又夏非把他的衣服扒開來看看,還有個正在極力拉扯的傅時律,「你非要在大街上對他這樣嗎?」
傅時律充滿怨念地,偷偷地看眼溫在邑。
這貨長得還不如他一半好看。
盛又夏要脫,也得先輪到他吧。
盛又夏被傅時律給攥著手腕,一步都不能前行,可她心裡掩不住的著急。
「溫在邑,那個趙公子是不是對你動手了?打哪了?胸口嗎?受了多重的傷?」
根本就瞞不住她的,即便溫在邑穿著一層層的衣服,但這會卻好像藏不住絲毫的狼狽。
他不想承認。
「沒有。」
「敏敏每天被帶過去抽血,你呢,是每天都要送去挨打嗎?還是一周幾次?」
溫在邑沒想到,趙家的人居然還沒有放過高敏。
「你說你妹妹被抽血了?」
「是啊,暈倒被送進醫院裡了,下一個是不是要輪到你?」
盛又夏眉宇間的怒氣正在上揚,她緊盯著溫在邑的臉,那種怒火難以澆熄,他只要說錯一個字,就猶如火盆里被潑了滿滿的助燃劑,要把旁邊的傅時律給燒傷。
溫在邑沒想到她會知道。
盛又夏心頭充斥著無力,還有怒火。
她視線移開,隨後落到傅時律身上。
「如果這件事換了你呢,你能做到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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