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的手掌被傅時律按住,他聲音黏黏糊糊的,「夏夏,別隨意侮辱我,我哪裡軟了?」
她只好繃著聲音警告他,「我們已經離婚了。」
「離婚了就不能摸了?」傅時律在她耳邊呼著氣,小騷風一陣陣吹著她的耳朵。
「我不要你負責,還不行麼?」
早知道,盛又夏還不如不帶他,傅時律才是那個最危險的人。
被撞暈在洗手間的男人醒了,他捂著腦袋跌跌撞撞地出去。
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是被騙了,他衝過來時,臉頰處還掛著血。
「都散了,快散了,有警察——」
這話,就跟投了一顆炸彈過來似的。
男人粗魯地扳過一個人的肩膀,「不是你,走開。」
他雖然沒看清楚是誰動手的,但他知道盛又夏肯定還在遊輪上。
傅時律鬆了盛又夏的手腕,然後起身拉她離開,「走。」
遊輪上有打手和保鏢,都是拿了錢替人辦事的,這地方靠得就是隱蔽和刺激賺錢,如今家裡面進了賊,肯定要把人揪出來,捆了手腳丟到海裡面餵魚。
盛又夏走得很急,趙公子得了風聲,嚇得已經要逃了。
「他媽的,怎麼會有警察?他們怎麼知道這裡的?」
那男人以為盛又夏是釣魚的警察,就是長得還怪好看了。
「她們肯定還在這,不可能離開的,趕緊找出來!」
傅時律上了樓,擦肩而過的都是人。
他手臂摟緊盛又夏的肩膀,將她半邊身子都按在懷裡。
人多,擁擠,難免會撞到。
傅時律緊緊地護著,另一隻手伸出去將人撥開。
他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按著門把,都被反鎖了。
直到有一間門被打開,傅時律都沒看看裡面有什麼,拉著盛又夏就進去了。
他將門關上,再反鎖。
盛又夏掀開裙擺,大腿上用膠帶纏了個手機。
她用力撕扯下來,白皙的大腿都被纏得紅了,看著像是被人用手掐出來的。
傅時律的手伸進她腿間,「這樣不會不舒服嗎?」
他拽著膠帶的頭,將它整個扯掉。
盛又夏打了個電話出去,「可以過來了,趙公子在船上。」
傅時律聽著走廊上的腳步聲一陣壓過一陣,還有人在不停地拍門。
「出來,都出來!」
盛又夏把手機放到了旁邊的一個花瓶內。
她看眼邊上的傅時律,「不知道這次,你會不會被我連累。」
「應該是會的,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趙公子可能不是這裡的客人,而是這裡的主人。」
盛又夏的心懸到現在了,她開始後知後覺地感到害怕。
「萬一真把我們綁起來,丟下海怎麼辦?」
「那你也不寂寞,有我陪著你。」傅時律一臉正色,繼續說道:「就是覺得自己命太苦了點,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