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伯伯看不下去了,「吳總真會說笑,這一桌子菜,哪個不比這玩意好吃啊,是吧?能吃,但也不代表真要去吃嘛。」
吳總還帶了個秘書來的,也是年輕標緻的,很會撒嬌,女人對女人的敵意總是莫名的。
盛又夏親自出面,還能為了什麼,肯定是要靠美色談合作,她剛拿下吳總,怎能讓這塊肥肉就這麼被叼走了呢。
「這東西既然如此環保,那我真想好好見見。」
她走過去,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精緻罐子,吳總面露些不悅,「傅先生不喝酒,你去點一些別的飲品。」
「好好好。」女人嘴裡答應著,但已經打開了蓋子,手指在裡面挖了滿滿的一坨,她抬手想離開時,手即將刮到盛又夏的臉上。
盛又夏動作很快,扣住了女人的手腕。
她指尖沾滿了紅色的顏料,盛又夏再用力些,女人就痛得直呼出口。
「啊,我的手要斷了,好痛啊。」
畢竟是自己新上位的小蜜,就算是不懂事,也不能讓別人欺負。
吳總的臉色拉下來,「我這秘書人挺好的,就是調皮了些,小盛總別計較。」
盛又夏捏得很緊,女人配上了特別誇張的尖叫。
「啊,我的骨頭——」
吳總表情變得陰沉沉的。
「小盛總剛才還說,這東西能吃呢,那我挺想看看是不是真的這樣神奇。它要是用在臉上的話,應該不會過敏吧?」
盛又夏聽出了吳總是什麼意思。
「當然不會。」
錢伯伯在旁邊衝著盛又夏使臉色,盛家現在岌岌可危,還是要軟一點的。
盛又夏握著的力道稍松,女人見狀鬆開手,報復性的在她臉上劃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顏料都塗在了盛又夏那張白皙嬌嫩的小臉上。
傅時律看著,那抹顏色深深的,很是扎眼。
「你想說服別人用你的東西,當然就得證明它有多好。光靠嘴上說說怎麼行呢?」
女人說著,將剩下的顏料又擦在了盛又夏衣服上。
傅時律看她從包里翻出了鏡子,半張臉映在鏡面上,盛又夏用手將顏料抹開了。
從嘴角到顴骨處,一大片都是紅紅的,她拍打得很均勻,像是在化妝一樣。
可即便這樣,吳總還是不想再繼續合作了。
那小蜜唯恐天下不亂似的,「哈哈,這樣還挺好看的呢,你就該整張臉都塗上。」
「這本來就可以用在化妝品裡面,比如你用的口紅,要不然怎麼能畫出那麼一張烈焰紅唇呢。」
小蜜的臉色微變。
傅時律看得出來,盛又夏就算說破天,今晚的合作都談不成。
他突然譏笑出聲,「這麼說來,她的嘴還真的挺有個性的。」
這是秘書最自卑的地方,打小就被人稱作香腸嘴,她最恨別人盯著她的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