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睿恨不得把唐茴扛在肩膀上,但她死活不同意,甚至抬腿踢他。
她剛喝藥,情緒到了臨界點,身體也在難受著。
盛又夏勸不開,一巴掌呼肖睿臉上了。
他頓時安靜得不得了,還鬆了手,右手慢慢捂到臉上,難以置信地盯著盛又夏。
特麼的!
打他?他媽都沒呼過他大耳刮子。
「肖睿,孩子就是被你自己作沒的。」
肖睿手掌緊了緊,傅時律淡淡地掃看眼,「你管不住你的脾氣,你就死了。」
救護車很快過來,盛又夏陪著唐茴去了醫院。
傅時律也去了,只不過是坐著自己的車,到了醫院門口,司機過去給他開門,「傅先生,我把您推進去吧。」
開什麼玩笑,他死活不答應。
「我自己能走。」頂多就是走得慢一些。
跟著肖睿來的女人早就嚇得跑了,她知道肖家很看中這個孩子,現在出了事肯定要問責,她可擔不起。
盛又夏雙手緊緊地交握,她身邊的人都在出事,一樁接著一樁,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肖睿這會癱坐在地上,可能酒醒了,失魂落魄的。
醫生很快出來,盛又夏緩緩地站起身。
「孩子沒保住,流掉了,大人還在裡面處理。月份不小了,怎麼現在才想著不要?」
肖睿叫了聲,頭往牆上重重撞去,盛又夏巴不得他被撞死。
「我朋友不會有事吧?」盛又夏現在只能祈禱唐茴好好的。
「她情緒挺穩定,不哭不鬧的,就是這樣太衝動了,不能自己吃藥……」
醫生見到這種不愛惜自己身體的,最煩了。
現在作得起勁,把身子弄壞了,以後想懷懷不上,還得來醫院看。
她在外面等的時候,傅時律去自動售賣機買了一瓶水。
他走到盛又夏面前,將水遞給她。
「謝謝,不用了。」
傅時律將瓶蓋乾脆擰開,再次給她。
盛又夏無力拒絕,接過去喝了兩口。
肖睿根本不敢給家裡人打電話,捂著臉蹲在門口痛哭,傅時律也不去安慰他,就這麼冷冷地看著,
一個大男人,哭得還挺悽慘。
盛又夏聽得火冒三丈,「你去勸勸他。」
傅時律久站不住,慢慢坐到盛又夏旁邊的椅子上,「有什麼好勸的,他活該。」
「是活該,但別在這哭,一會髒了唐茴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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