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被綠。
「季星堂,你冷靜點,她要出了什麼事,我們兄弟都沒得做。」
傅時律把狠話都撂在這了。
他以前可沒說過這樣的話。
「我才是受了傷的人,我的心都快裂開了,我長這麼大就喜歡過這麼一個人。」
盛又夏手臂被他握得很緊,根本掙不開。
傅時律不敢冒然上前,怕季星堂想不開,遷怒到盛又夏。
「行,你受傷了,我幫你去出氣。我現在就去找到那個男人,把他三條腿全部打斷,還有那個卉卉……」
「你不許動她!」季星堂激動得不要不要的,「全是盛又夏的錯,要打就打她。」
傅時律臉色也很難看,「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沒多少!」季星堂看眼自己的好兄弟,替他不值,「她先是搭上了溫在邑,再是徐臨,她把你放眼裡了嗎?女人都一樣。」
他頭有點暈,感覺腳底下的石頭好像在動。
「老子不想活了,天都塌了。」
盛又夏恨不得把耳朵塞上,不就是失戀嗎?再說卉卉明顯就衝著他的錢去的,他怎麼跟長了一顆豬腦子一樣?
「時律,我把這個禍害帶走吧,然後你帶著小薇薇好好過日子。」
「你他媽有病!」
傅時律把一個月的髒話量都飆出來了,「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你要死可以,你去把你的小薇薇帶走吧,我給你們燒一棟大別墅,再來兩個伺候丫鬟,夠不夠!」
盛又夏趁著季星堂怔神,一口狠狠地咬在他手上。
季星堂痛得嚎叫起來,但還是不肯撒手。
兩人難免有肢體碰撞,盛又夏真怕被他拉下去。
她抬起膝蓋,快狠准地攻向男人襠部。
季星堂這下痛得,是壓根叫不出來了。
他仿佛聽到一聲,蛋碎音。
傅時律忙過去,將盛又夏從石頭上拉下來,季星堂痛得在原地蹦躂,卻不想一腳踩空——
傅時律見狀,想也不想地伸手拉住他。
「小心!」
他用勁將季星堂拉回來,卻不想由於慣性,他自己不受控制地往前。
盛又夏心有餘悸,還沒緩過神,就看到傅時律從她身邊摔出去了。
他掉了下去,然後是密集的窸窣聲,還有樹枝壓斷聲。
那應該是懸崖啊,傅時律掉落的太突然了,讓人猝不及防。
季星堂捂著襠部,只看到少了個人。
他抬頭看看盛又夏,「傅時律呢?」
他話音落定,臉上就被打了一下,好痛。
緊接著是好多下,噼里啪啦的巴掌,再加上手指撓啊,抓啊,盛又夏又用高跟鞋往他腿上猛踢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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