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睿嘴巴張了張,「季星堂,幾個意思啊?」
「我跟卉卉分開了。」
那女人意識到不對勁,連夜就跑了,把他送給她的所有東西都捲走了。
季星堂損失了不少,還有些是跟朋友借來的,幸好季家還沒完全交到他手裡,要不然全給他敗了。
「我是問你,你幹嘛牽著梁念薇的手?」
「我們打算在一起試試。」
季星堂說完這話,神色複雜地看向傅時律,「時律——你不會介意吧?」
朋友妻不可欺,但他不是不要的嗎?
眾人驚駭,一雙雙眸子都盯著傅時律。
唐茴在不遠處笑著拍手,「哈哈哈,爛木頭都衝進一條水浜里了。」
梁念薇聽到了,一臉受辱的樣子,紅著臉似乎要哭。
季星堂瞪向了唐茴。
肖睿餘光睨過去,這時候知道要護著唐茴了,「你是真不知道她什麼樣的人?上次時律不說了嗎?盛又夏弟弟被冤枉下藥那事,就她整出來的!」
梁念薇說了句我沒有,就傷心的跑一邊去了。
傅時律抿緊唇瓣,看臉色也知道是心情極其不爽的。
「沒別的女人了是不是?你找她?」
季星堂懊惱得很,「你把我送回家的那晚,她不放心我,來找我,我把她當成卉卉了……」
後面不用詳細描述,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她一個清白姑娘,我覺得挺對不起她的。」
傅時律想劈開他的腦袋看看,是不是裡面只有豆腐花。
「你確定你把她睡了?她一個眼睛不好使的人,大晚上跑到你家門口,你還覺得她挺單純?」
「是我給她打的電話,她跟卉卉關係好,但是我酒後犯糊塗了。」
「……」
傅時律聽不下去了,去外面抽根煙。
他走到院子裡的時候,盛又夏正好出去找盛天逸。
梁念薇也在,她得讓崔文姍看緊了自己的孩子,可別再遭老罪了。
她擦身從他邊上經過,停住腳步時沖他看看。
盛又夏輕揚微笑,表示打招呼了,畢竟他還在幫她。
傅時律眉頭挑起來,「你在看我笑話。」
「什麼笑話啊?」
「你剛才不都聽見了嗎?你不覺得這件事很扯?」
這麼狗血,但是要說會發生在他們那個圈子裡,就一點不奇怪了。
「傅先生心裡是不是有點難受,想找個人安慰下你?」
盛又夏故意這麼說的,不說他現在對梁念薇什麼態度吧,就以前,那是他經常帶出去的人,現在卻成了兄弟的女人……
值得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