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徐臨也不要走得太近,明知道沒有結果,何必耽誤他,他也老大不小了,不是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
傅時律原本是想著放過彼此的,但他發現太難了,做不到。
「盛又夏,你應該跟我和偲偲一樣,再看到你和徐臨在一起,我會不甘。」
傅時律現在明確跟她講了,她和任何人都不可能的。
她往他身前重重推了一把,男人往後退,盛又夏將門拉開。
……
回去的路上,傅偲情緒很低落,秦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偲偲。」
傅偲將身子輕靠向旁邊的車門,她向來聽話,但今晚心裡特別難受。
「哥,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別人呢?大家都是人。」
秦謹聽著不對,「發生什麼事了?」
傅時律冷冷地回了句,「難道我說錯他了?」
「人都有自尊的。」
秦謹聽得出來,乖巧聽話的女兒第一次有了小脾氣,好像還是為了個男人。
「跟媽說說。」
秦謹將耳朵湊過去,傅偲原本不想說的,但架不住秦謹的誘哄,軟著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秦謹自然是幫女兒的,「時律,趙薄琰以後好歹是趙家的當家人,你可以不滿意他,你帶著偲偲直接走就是了。」
傅時律望著窗外,眼裡仿若沉寂了一汪的星辰。
趙薄琰想進傅家的門,他想得美。
*
關名姝在機場緊張地等待著,按照原本的降落時間,已經過去快半小時了。
飛機延誤,她的心也是亂亂的。
過了會,她接到了個電話,是男人打來的。
「我下飛機了,你在哪?」
關名姝準備進去接他,她心裡總算有了些安全感。
她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男人帶著幾個手下出來,關名姝伸手揮了揮。
可幾乎是同時,一幫便衣警察涌了過來,男人一看不好,著急想要往回跑。
但身後一起出來的乘客中也混入了警察,現場亂成一片,這一切都發生在關名姝的眼前。
她嚇得想要衝過去,「別抓他,誤會了——」
男人手底下的人都被按住,他也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警察的腿頂著男人的後背,風光一世的人變得這樣狼狽,打著髮膠的頭髮都全部亂了。
關名姝過去,但根本近不了男人的身。
「為什麼要抓他?放開他!」
「他涉嫌二十年前的一宗謀殺案,需要跟我們回去一趟接受調查。」
那麼久之前的事了,關名姝也以為早就沒事了。
男人要是不回來這一趟,他可以繼續在國外逍遙法外。
「走!」警察押了人離開。